坐在案查司的車子上,趕往火場,路很是顛簸,鄧迪在發呆,但愿火情不要造成太大的不良后果,最起碼不要影響到上城區的空氣質量,離這里比較近的幾處通風口他已經命人去全數封堵起來。鄧迪突然覺得一切好像夢游一般,一場可期的富貴如浮光掠影轉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毅慌慌張張的靠上來,安迪這會兒有些不想見到他,不耐煩的問了句,“什么事。”
“大人,那個張五不見了。”
“什么,跑了?你怎么看的,沒用的東西,快給我派人去找!”安迪聽聞后大怒,將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在這名倒霉的屬下身上。
柳毅也沒了主意,失魂落魄的去尋找了一通,哪里還有什么張五的影子,只能悻悻的回火場找鄧迪大人拿主意。
“廢物,養著你以后什么用,連個偷渡客都看不住,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負全責。”正在火場指揮救火的安迪聽到這個壞消息,氣不打一出來,劈頭劈腦的有罵了一頓,可又有什么用呢,柳毅低著頭一句不敢說話,鄧迪罵了一通后,漸漸冷靜下來,這事麻煩了,必須撇清關系,“這樣,你拿著那枚藍卡戒指去找哨所的人,就說在械斗現場找到,這件事情再與我案查司無關,知道嗎?快去啊,愣著干嘛。”
柳毅支支吾吾的,“大人,那枚藍卡戒指也不見了。”
“什么!。。。”
得月樓這一邊,葛三爺沒有回去,而是在等著阿德回來向他通報陶土區的火情,這次他愿意出人幫忙救火是假,想要第一時間掌握第一手資料才是真,過了沒多久,阿德從火場匆匆趕回來,“三爺,我回來了,火勢基本控制住了,燒的范圍挺大,不過并不嚴重,好像很早就有居民在直發的救火,所以并沒有釀成大的災難。”
葛三爺很著急,“我不是問你這個,三帖家族怎么樣了,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在這個節骨眼上陶土區會著火,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瘋了不成,萬一驚擾了上城區的幾位大人物,我們所有人都要玩完的。”
阿德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但是陶土區的這場火很邪性,不像是三帖家族的人干的,“三爺,這事情透著古怪,要不我們帶點人手吧三帖家族的人全都圈起來,最起碼那名藍卡貴客不能有任何閃失,不然斑鳩大人若是追究起來,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葛三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事太大了,容我想一想,在想一想。”
“依我看,葛三爺不用想了,你的手下說的對,若是這個時候再和三帖家的人有瓜葛,葛三爺您就是跳到澡堂里也洗不干凈的,如果我沒有查錯的話,你的根基是富弼家的吧。”
一名戴著面具,身穿華富的男子就這么突然的出現在葛三爺的正對面,還搬了一把椅子,和一個書案,翹著腿手里在翻看的是得月樓三樓珍藏的絕密情報。
葛三爺和阿德都直接傻了,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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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氛變得極其的詭異,阿德護住葛三爺,眼神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