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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韻被她給哭煩了,便說:“你有什么好傷心的,你有我傷心嗎?你知道我今天經歷了什么嗎?你不知道的,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嚴芯抓著她的手臂哀求道:“琴韻,那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劉哥哥,他應該應該會有辦法救我的。”
哼!琴韻聽的冷笑連連,“你以為那個男人是什么好東西,給你個忠告,酒吧里認識的男人都不會有什么真心的,他們只不過是想在你我這樣的女生身上找找樂子罷了,正要他們負責了,跑的比誰都快。”
嚴芯哭的更傷心了,“你騙我,劉哥哥不會的,我要去找我爹娘,我要回家。”
琴韻甩開她的手,“行了,這樣吧,我正好要去找他,不過只能我一個人去,我們打個賭,要是他愿意回來救你,我絕不攔著,怎么樣?”
嚴芯眼中滿是期望,這讓琴韻厭惡至極,“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拉瑞不是,你那個劉哥哥我看也是,在這里老實呆著,千萬不要亂跑,我的傭人會給你送食物的,不要出去,出了這個房間我可不保證會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凌晨,劉月夕所在的旅店門口便戒嚴了,好些下城區的吃瓜群眾都遠遠的朝這里觀望,議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旅店大堂里,大堂經理哆哆嗦嗦的給劉月夕換上新的飲品,安溪隊長站在一邊,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劉先生,昨天是我巡邏隊的失職,您的求援信號一直到早上我們才定位成功,不過請您放心,這件事,我們會負責調查清楚的,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在一旁的還有葛三爺,這種場合他是一定會到的,做了個順水人情說道:“本想我來是想送劉兄弟一程,既然安溪隊長來了,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劉兄弟有空的話來我得月樓做客哦。”
劉月夕笑了笑,“那是一定的,不過在下城區,三爺還是稱呼我為張五比較好。”
“哦,對對,倒是我給忘了。”
二人有說有笑的,到門口還不忘來個溫情的送別,那些不明真相的路人不認識劉月夕,但是得月樓的葛三爺還有卡薩斯彎刀隊的服飾他們都是識得的,紛紛議論是什么大人物來下城區,還有人在聊侃葛三爺神乎其神的人脈。
熱鬧了好一會兒,和葛三爺告別后,劉月夕便隨著安溪隊長的車去往通向上城區的哨卡,一路無事,下城區通向上城區的通風管道有幾十條,但是能夠上去的電梯只有二臺,所以下來容易上去極難,早早的就有很多人在排隊,不過這種煩惱,劉月夕是不會有的,哨卡的負責人早早的候在門口相迎,還極其熱情的做了自我介紹,也不管劉月夕感不感興趣,如接待上級領導一般,向劉月夕詳盡的介紹哨卡工作的全部流程還有工作中所遇到的難處,儼然一場年終工作總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