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來都來了,劉月夕跟著魔邪走到尖塔的內部,超長的走廊,極簡約的風格,銳利而金屬感強烈的裝飾物,給人一種金屬刺猬的感覺,劉月夕在猜測這位斑鳩大人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找他來又所謂何事,在拍賣行的時候,他曾經嘗試著溝通這位大人物,但是完全無效,斑鳩所在的包廂就如一個冰冷的洞窟,不會給你任何回應,又讓你控制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走到一扇刻有巨型浮雕的雙開門,刻畫的是罪都的不息罪火,層層疊疊的,看久了眼睛就像被吸進去一樣。“別多看,這門上面是有符文陣的,若是亂了心魂有可能會出不來的。”
劉月夕依舊沒有理會魔邪的咄咄逼人,對方拿他也一樣沒有辦法,大門緩緩打開,里面的房間更為空曠高挑,魔邪蹬著她那雙高跟鞋引著劉月夕一同前去,門又再次關上。
大到讓人覺得空曠的房間,最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大的組合式寫字臺,“一會兒見到斑鳩大人希望你懂些禮數。”魔邪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走到辦公桌附近,她說:“大人,劉月夕他來了。”
“哦,好的,你先讓他坐一會兒,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一張比人還高的大班椅正背對著他們倆,可以看到有一雙手正在忙碌的整理一大堆文件。看來做罪都的議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坐在什么地方呢。答案馬上就出來了,大理石地板下緩緩升起一張椅子,一副茶幾,魔邪讓劉月夕坐下,“喝茶還是咖啡。”
“咖啡吧。”
等了好一會兒,那張高大無比的大班椅終于轉了過來,正是在拍賣行露過臉的斑鳩大人,只是撤去了那身華麗到夸張的頭飾和披肩,斑鳩本人顯得更加瘦弱矮小。他依舊還在批閱文件,還帶著一副老學究似的眼鏡。劉月夕看著他饒有興趣,左右晃動,一點都不尊重的樣子,站在他一旁的魔邪斥責道:“劉先生,請你安分一些,議長大人從不輕易見客的。”
被斥責的劉月夕略老實一些,倒是坐著的斑鳩議長態度和藹,他張口幫劉月夕解圍:“沒關系的,劉先生是隨性之人,我罪都不是戒律森嚴的林德,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這次請劉先生來,主要就是想再次感謝劉先生愿意轉手那套龍石,真的是非常的難得。”
一通客氣的寒暄后,劉月夕暗自盤算這位議長叫自己來的真實意思,不可能真是為了感謝自己吧,這也太荒唐了,本就是一樁生意,這樣的大人物操作的居然如此差勁,就算全套龍石可遇不可求,但是設身處地的想,如果劉月夕是斑鳩,想要搞到手,方法手段一百種有,絕不會弄得如此一地雞毛,被搞到底下的大世家如三槐王家之流居然敢于以這件小事意圖搬倒惠美鼎家的當代家主之地步。要知道就算放眼整個神域,還能保留鼎號的眷族世家已經不到一手之數,其血統地位的尊貴程度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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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亞于洛斯里克那最后的太陽神族。但是通過在拍賣會上的觀察,劉月夕怎么都沒有看出來,包括三槐王家在內的幾個大貴族世家對斑鳩大人有多恭敬,甚至在施展光明祝福時,包廂里有幾個貴婦連站都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