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野男人!!”
“雅昂你誤會了!!”
滾地上的二人默契的同時解釋,那個叫雅昂的女騎士可不想聽這些,更不想看這些,轉身就要出去,嘴里還一邊碎碎念著,“屬下先出去了,你們最好快一點,唉,怎么和你哥哥一個德行,女孩子這樣真的好嗎?哦對了,小姐我提醒一下,你們二都是騎士自然沒問題,魔邪身體弱,可經不起你們這樣的玩法,會死人的。”
麟麟邪欲哭無淚,劉月夕趁機掙脫開她,躲得老遠,不過這回這個難纏的女人沒有再追上來,一直坐在原地發呆,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劉月夕重新站起來,“喂,麟麟邪小姐,你沒事吧。”
對方依舊還是沒有反應,干脆再走近一些,劉月夕發現她在哭泣,來硬的他向來不怕,不過女人流眼淚劉月夕是很沒辦法的,“你哭什么,我們又沒發生什么,要不我幫你去解釋,你別哭啊,都是我的錯行不行。”
劉月夕上前討好對方,麟麟邪抹去眼淚,“就是你的錯,你們一個個的都欺負我哥不在,欺負我是個女人。”
劉月夕也是啞巴虧,“麟麟邪大人,你這事就冤枉在下了,我哪里有欺負你的意思,我這也是為了自保,不得不故意的挑明我和惠美鼎家的關系,若是不這樣做,他們很可能現在就會沖進我在酒店的套房,三帖家最后一個活口可還住在我的套房里,我這可是再明確不過的站隊了,您太不識好人心,試探我不說,還不分青紅皂白的一上來開打。”
麟麟邪沒有太多政治經驗,當然她要是有政治經驗也不會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讓三槐王家抓住把柄,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想找劉月夕來試試運氣,一來從波頓口中得知劉月夕是雅楠的弟子,二來劉月夕初來罪業之都僅一天單人匹馬就能把個下城區搞得服服帖帖,這份手段讓麟麟邪看到希望。
“那你說歸說,干嘛要言語輕薄于我。”她又問。
劉月夕更冤枉了,“蒼天可見,波頓叔叔口風嚴的很,來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坐在我對面的是個女的,我只不過是想給王家他們幾個制造一點假象,利用我從圣都來這個他們一時半會摸不清底子的機會,制造一點罪都議長有意聯合外部勢力的樣子罷了。要是我早知道是你,我怎么敢有半分僭越之心。”
“那你還往魔邪那邊看,快點轉過去。”麟麟邪呵斥道,劉月夕連忙轉過身去,過了好一會兒,麟麟邪將一切都安排妥當,才讓劉月夕轉過身來,這個房間真的應有盡有,功能齊全到夸張,待劉月夕被允許再次轉過身來,地上已經升起一張華麗的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