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非常興奮,嘴里還念念有詞,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眾人面面相噓,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莫不是這位張武萊突然得了失心瘋不成。
劉月夕不斷的安慰著嚴芯,“好了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在這里嘛,不怕不怕,他不可能傷害到你的。”
嚴芯哭的像個淚人似的,“你怎么才來救我,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輩子都完了呢。”
眾人就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還是劉月夕作出解釋,“嚴芯是散塔林學院的學生,自然會一些魔導之術,這人是中了她的魔導幻術,以為衣架上綁著的是嚴芯,可能是他喝了太多酒神智不清的緣故,所以幻覺的效果特別的好,不過最好還是讓他停下來,都快二個小時了,他一直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再不停下來恐怕會有生命危險的。”
不過問題又來了,該怎么讓這位爺停下來呢,眾人不敢上手,劉月夕耐心的安慰嚴芯,“沒事了,你可不可以把幻術給撤了,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但是嚴芯也沒有辦法,她在魔導方面的天賦極差,若不是求生本能加上一些些的運氣,根本就不可能讓對方中招,這種近乎是運氣的魔導幻術莫說是解除了就是再讓她施展一次都不可能,還是要劉月夕自個想辦法,他拿起床邊的帷幔的木頭裝飾,朝那個**的胖子后腦勺一打,正中對方風戽穴,張武萊一下子昏過去了。
黑五爺結結巴巴的說:“大人,您把他打死了。”
“放屁,會說話嗎?我兄弟那是在救人,他只是昏過去了,這是最通用的脫離幻境的方法,還不快找幾個人來把他抬出去,放在這里丟人現眼不成。”阿德上去探查一番,那人氣息均勻顯然沒事。
黑五爺吐吐舌頭,自罰了二個耳光賠罪,連忙讓人把這赤條胖子抬出去,劉月夕不想在這里久留,免生麻煩,“嚴芯,我們走吧,這里不是你該呆的地方。”他突想到還有些事情,起身從靈魂袋里掏出說好的二百骨魂幣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說:“這是答應你們的,數一數,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傳揚出去,懂我的意思嗎?”
受了驚嚇的粉黛從沒見過這么多的魂幣,眼睛都放光了,雖然過程驚悚但是這位大人物還是很守信用的,一下子得了這么多錢恐怕以后都不用努力了。
劉月夕也不理她,用一條薄被子將嚴芯完全包裹起來,免得出去的時候被閑雜人等撞見了,阿德在前頭開道,不一會兒,幾人就上了早就在外頭候著的馬車之上。
黑五爺一直送到門口,馬車走了他都不停的鞠躬揮手,滿臉堆笑,粉黛捧著那些個骨魂幣,開心的不得了,不過今天這個冤家的表現還是相當搞得住的,她故意上去推搡了一把,“誒,別再鞠了,人都走遠了,你看看這么多的錢,你說我們該怎么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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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