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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同意劉月夕的說法,這是對牧主的褻瀆,“這樣有何意義,我并不追求人間財富,也沒有興趣聚攏一批別有用心之人。應為欺騙而來者終會因為欺騙而離開,應為財富而聚攏的所謂信眾終會因為財散而離去。”
劉月夕不同意她這個過于理想的說法,“我看了一下你在宣傳公告上寫的,你的這位牧主將世上所有人視為他的羔羊,換句話說他愛所有的人,不管何人何時何地,只要愿意信奉牧主,潛心皈依,行牧主的戒律,就能在死后進入牧主的九天原得享永生。我說的對不對。”
“你很有悟性,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愚弄牧主,信仰是發自內心的,是存粹的不帶有功力的。”艾格尼絲?剛查越說越激動,她不喜歡劉月夕的圓滑世故,更討厭人褻瀆她施為圭臬的經文。
劉月夕反問了一句:“既然信,你又為何要想那許多,信仰就是信仰,不存在有目的的信,純潔的信,只要愿意跪拜祈求我覺得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區別,你自己寫的,那應該都是神假你之手寫的神諭吧,起碼牧主可沒有做過這樣的區分,沒有設過這樣的門檻,你有執念啊,自認為是牧主在人間的代言,你渴求世人尊牧主的名為圣,要讓牧主的旨意行在人間,甚至讓主的國度降臨,但是你卻愚蠢的將自身的執念強加于牧主的意志之上,為了愛惜自己的羽毛而有損牧主在人間事業的推行,不知道你這算是什么行為啊。”
旁人聽了都知道這是劉月夕的詭辯,但是艾格尼絲剛查不這么認為,她虔誠的在劉月夕面前單膝跪下,“你說的對?難道你就是我主所說的那位先知?”
劉月夕接著故作高深莫測,“來開解你的不會是我,但是如你這般行事,牧主的光輝要灑滿人間這要等到何時。”
“那依照您的意思我該怎么做,我是艾格尼絲?剛查。”對方信服了。
劉月夕心中暗喜,不就是傳道嘛,放在別處可能不行,但是在這里,實在太容易了些,也正好讓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兒事,“神的真理需要包裝,你實在是什么都不懂啊,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如果我能讓路斯得成為信奉牧主的地方,你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去營火祭祀場當你的營火老嫗,直到我找到新的合適人選,怎么樣。”
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沒有人是不能被攻破的,如果不能只說明你沒有找對鑰匙。艾格尼絲?剛查答應了,劉月夕開始琢磨怎么樣搞一場可能因他而起的宗教實踐,做一次別樣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