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問:“不知道幾位是什么地方的,到我這小地方有何事。”
蛇護法停了下來,他的一個手下站到劉月夕跟前,極其囂張的說:“瞎了你的狗眼,連明王殿的人都不認識,還敢在路斯得的地界混,還不干凈給我卷鋪蓋走人。”
劉月夕將手放在背后,“原來是明王殿的啊?同行咯,失敬失敬。”
那人見劉月夕客氣,叫囂道:“看來你就是這里管事的,今天是來通知你的,你們牧主教詆毀其他教派,招搖行騙,已經在路斯得引起公憤,這里不歡迎你們,給你們一個小時,趕緊給我滾出城去。”
劉月夕聽了問:“這就引起公憤了啊,不知道這所謂的公憤是哪家的王法定的,火魔女塔?讓我教離開路斯得,不知道你可有官方公文讓我看看。”
“這。。。”那人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干脆罵道:“放你娘的屁,在路斯得,我明王殿就是王法,我明王殿就是。。。”可他還沒說完,手就讓劉月夕拗成了骨折,劉月夕隨手拍了一掌,在那人的屁股上,砰砰砰三下,那人如失控的火箭在地上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拖行,伴隨著慘烈的叫聲和沼氣的味道他捂著自己的腚在地上哀嚎。
劉月夕狠狠的說:“說歸說,帶上我母親算什么意思,沒教養的東西,既然吃飯的嘴能放屁,那另一個不要了也罷。”
見劉月夕動手,蛇護法的手下也都不是好相與,平日里只有明王殿欺凌他人,從來沒有人敢動明王殿的,這哪里能忍,紛紛操起家伙,劉月夕手下的傭兵見狀也操起兵刃圍上來,他們的任務本來就是保護劉月夕,自然這會兒也不能示弱。一場械斗一觸即發,但是蛇護法叫停了他的手下,反而給劉月夕鼓起掌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劉月夕打量了一番,也懶得多搭理,“在下張五,你是?”
“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明王殿的首壇護法,白蛇。你剛才那一手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是崩解之力的高級運用吧,能將崩解之力控制的這么恰到好處,既不炸蹦我著廢柴手下的肛門,又還能恰到好處的將他腸子內的氣體催到足夠的爆炸力度,好手段,你足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
劉月夕都懶得正眼看他,一個撐死剛流形的家伙,身體素質也很一般,看那把細劍可能是來之米蘭的人,或許和風帽騎士有些關系,脖子上那條大毒蛇明顯是一種邪門伎倆,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大言不慚,已經半個腳踏進天位境界的劉月夕根本就不屑于和這種靠街頭打殺出道,手段雜亂,絕藝不精的人比劃,這只會拉低他的眼界,因為過于容易而對對手產生一種習慣性的錯覺,他現在越來越明白當年為什么老伯爵和畢東大人不愿意正式的和他對戰一場了,倒不是看不起劉月夕,而是這種比試對頂尖好手有害無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