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聽著覺得怵,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軍荼利尸明王再次降世,這可沒法收場。
琴韻和一眾傭兵都很著急,該如何應對才好,劉月夕想了半天,“要不我們還是溜吧,這個實在不好對付。”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理是這個理,但是直接開溜的話不太好吧,面子不要啦?
在一旁的納蘭信說道:“大人說的在理,保住性命最為重要,旁的都是其次的,可以從長計議,待回了上城區再想辦法就是。”
琴韻說:“艾格尼絲·剛查會同意嗎?她不愿意,那我們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傭兵隊長急了,“開什么玩笑,在這里的誰都知道所謂的牧主不過是大人花錢玩的一場把戲,哪里有什么牧主,到時候若真是比試神道,怎么辦,大人,絕對不能去啊,這是送死,這活我和我的人不參與,您若執意要去,那,得加錢。”
這尿性,簡直是鉆在錢眼里了,劉月夕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看來你們都不相信我主存在的真實性啊,劉先生,這場遮天斗法我們必須要參加,我絕對不會走的。”
傭兵頭子急了,“喂,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想死不要拉著我們所有人,你會什么呀,莫說是神道了,就是比武奇跡,不還是要我等和大人親自下場替你廝殺,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么外頭那些人不清楚,你自己還不明白嗎?劉大人已經給足了誠意,幫了你天大的忙,我當傭兵多年也沒見過這么好說話的雇主,你不要太過分了,有本事你一個人去參加遮天斗法。”
艾格尼絲·剛查沒有直接反駁,“我沒有您這樣的強壯的身軀和精湛的武藝,也沒有劉大人那種神乎其技的調用女神奇跡的能力,但是我有無比堅定的信仰,牧主就是這世上的唯一的救主,只有他能讓我們脫離這末世之苦。”
傭兵頭子這幾天已經聽煩了艾格尼絲·剛查的傳道:“行了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你說你的牧主是救主,你倒是叫他出來顯個靈啊,連個最起碼的治愈都是借助營火來完成的,見過高明的騙子,我真沒見過如你這般心安理得騙自己的。”
艾格尼絲·剛查知道一時半會說服不來他,便對劉月夕說:“大人,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劉月夕點點頭,自然是可以的,畢竟劉月夕這一趟就是為她而來,她若是不肯走就沒有意思了,可若是再玩下去,為了她的所謂牧主和明王殿斗法,萬一丟了性命可就太不值當了。
劉月夕和她到側面的小房間說話,關上門,艾格尼絲·剛查直接開門見山,“大人,明天的遮天斗法我必須去,而且你一定要幫我完成武斗和奇跡的比試。”
劉月夕不明白她為何要如此的執著,“這斗法的規則很怪,贏了前面的完全沒用,對方有神道這個保底的殺手锏在,我們沒有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