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死在半路上,你恐怕沒法交差吧。”
劉月夕站了出來。
“這。”
監刑無話可說,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路斯得還有律法,這里是無法之地,一切都是憑著經驗和先前的規矩行事。劉月夕不等他說完,徑直走到約翰面前,看到血淋淋癱倒在地被打的都沒個人形的他,“真的需要如此堅持嗎?其實以你的閱歷應該知道,你所要保守的所謂希望根本沒有多大可能,如果我是鷲斯,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牧主教在城里消失的。真沒必要如此執著,如果你現在不愿意,我保你去罪都上城區,或許在那里會有不一樣的際遇也說不定,傳教這種事情,死你一個不多,活你一個不少。”
約翰半睜開勉強還看得見的右眼,“劉先生,您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和您較量一回真是我的榮幸也是我的不幸,我知道鷲斯一定會耍手段,但是你看看這城里的人,您覺得他們惡嗎?他們還值得拯救嗎?”
這個問題劉月夕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不是那么有同情心的人,這個地方他已經不愿意多呆,“靠人拯救不得真自由,要想得救必先自救。”
約翰笑了,不過劇烈的肺部疼痛讓他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行為,劉月夕連忙蹲下幫其查看,真是作孽啊,就這么一小段功夫,一個先前底子極好的武者身體的里里外外千瘡百孔,他的肺已經爛了大半,怪不得走不動路了,劉月夕掏出一瓶元素集灌在他嘴里,也不管那許多,陽光女神的療愈奇跡連續施展了好幾個,“還硬撐,就你這狀態,根本走不完一圈的。”
約翰早已不顧惜自己,他拉著劉月夕說:“劉先生你剛才那句話是托詞,不過有一半是說對了的,要得救必先自救,我一直深信在我重生時聽到的話語就是牧主向我傳達的,那預示著我的使命,我復活就是為了在這些無藥可救之人心中種下牧主的種子,那就是我個人旅途的終點,是我的使命。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發芽,但是總要有人開始做,那些所謂的神明救不了這個朽爛的世界,只有相信牧主才是唯一正確的道路,”
劉月夕不再試圖說服他,人各有志。
約翰在雙重治療之下好了許多,他艱難的站起來,一旁的琴韻在為他哭泣,約翰很想對這個有善心的美麗女子笑一笑,但是他沒有時間了,重新扛起十字架,他懇求道:“劉大人,最后了我有個請求,希望您可以為我一直施展這個陽光奇跡,我怕我走不到各各達山。我想要完成我的使命,求您幫助我。”
劉月夕點點頭,將琴韻扶起來,他們緩緩后撤,市民們見著如此夸張的陽光奇跡,大喊這是作弊,這不是受刑,他們的無恥激怒了劉月夕。
“你們的憐憫心呢,你們還有心嗎?約翰犯了什么罪?他砸了你們誰家的神像,沒有,他只是在維護自己的信仰,想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他是去赴死,你們為何要如此,難道施虐的還不夠嗎?你們所謂的正義還沒有被你們暴力所填滿嗎?他犯了什么罪?若你們中還有人堅信這城里有信仰的自由,生活方式的自由,那約翰就該有體面赴死的自由,拿出你們那讓惡膽淹沒的良知,讓約翰去各各達山,完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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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