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連忙笑著道歉,“哈哈,不好意思,田武啊,我想在城里吧。。怎么說才好的,真的不好意思開口。”
田武急的不得了,您倒是說啊。“大人,有什么不好意思開口的,您盡管說,在路斯得,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的,給您或者您的家人求個神位,都是可以的。”
劉月夕終于不再看遠處,側著臉,對田武說:“那個,你叫什么來著。”
對方就是傻子也看出劉月夕根本就是在耍他,“大人,若是沒什么事,小人就不在這里叨擾。”
劉月夕和他身邊的人都在偷笑,“啊,我想起來了,田武啊,還真有件事,你看后頭,那伙人好像上山了誒。”
田武轉過身,見鬼,那伙人已經上山,不過山頂上的落雷還是非常頻繁,田武怎么也不敢跟上去阻止他們,他回過頭看到劉月夕還在沖他笑,明白先前叫他過去就是在給這伙人爭取時間,該死,居然敢戲耍老子,這件事情一定要向路加大人稟報,可是轉念一想,若是讓路加大人知道此事的一些細節,那豈不是對自己更不利,想著想著就覺得窩囊,又不敢真的對劉月夕做什么,他憋著邪火不敢發作的樣子相當滑稽,倒是在一旁的琴韻看出一些門道,“劉大人,約翰和你是不是有過什么計劃啊?”
“噓!!看破不說破,這是約翰用命掙來的機會,很多細節我也不清楚,能不能成看天意吧。不過琴韻,一會兒需要你去幫個小忙,這事我想了半天只有你合適。”
琴韻知道劉月夕肯定在打什么歪主意,但是女人是感性的產物,約翰為信仰而獻身的行為讓她動容,所以她答應做她力所能及的,且不問緣由。
又過了好一會兒,抬著棺槨上山的那伙工匠已經看不見,落雷終于停下,田武飛也似得朝山上跑,希望山頂不要發生什么意外嘛,劉月夕也跟在他后頭,不緊不慢,到了山頂,那伙人果然都在,已經將那怪異的金屬質感服飾脫下來,確實是牧主教的那些工匠,綁著約翰的十字架被落雷轟斷了,十字架倒在地上,綁約翰的繩子散落的一地,卻不見那尸體,田武的心提到嗓子眼,大聲呵斥道:“混蛋,你們都干了什么,白蛇的尸體呢。你們知道你們在干什么嗎?妨礙行刑是死罪,都不想活了嗎?”
為首的工匠一點都慌張,恭敬的回答:“田武大人,我們是牧主教的工匠,我教的第二任教主已經死亡,我等教眾為教主收斂尸體,這符合規矩,約翰教主的尸體已經安放在棺槨里,您可以看。”
田武急忙讓他打開棺槨的蓋子,工匠照著他的命令將棺槨的三分之一推開,確實是約翰的尸體,田武松了半口氣,若是出了差池他可就麻煩了,然后硬氣的說:“把整個棺槨的蓋子給我掀開,我要查驗清楚。”
“這可不行,教主的尸體被落雷擊碎,我等是好不容易才講它們拼接起來的,大人看也看了,驗也驗了,這絕對是我派教主的尸體無疑,難不成您是想褻瀆我牧主教教主圣體不成,不行,這我絕對不能答應。”為首的工匠一下子態度強硬,
田武猝不及防,他心里感覺這其中有貓膩,但是實在又說不出什么具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