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都是些尋常戲碼,劉月夕是只身陪著他們來尋歡作樂的,傭兵他一個都沒帶進城,足見他無其他意思,也足見其誠意,參與行刑的人包括田武也就放下思想包袱,男人出來喝花酒,翻來覆去無非這些戲碼,反正這單是劉月夕付錢,眾人樂的放松,酒過三巡,就有人胡言亂語,說到高興處,也為了在陪酒的藝妓面前顯擺,甚至有人說了一些劉月夕感興趣的秘密,一場酒宴的氣氛被恰如其分的推到**,直到幻旖庵的人告訴他路加已經在等他,劉月夕才找借口離開,由庵里的女招待引路去了這里最隱秘也最昂貴的包間。
路加已經在里頭享受服務,他是樹人,褪去外衣后露出樹人特有的肌理,如纖維狀的肌肉顯得干瘦細長,還有他背后那雙如須一般的翼以緩慢的頻率慢慢蠕動,盯的時間長了會有眼花的感覺,饒是這里的藝妓心理素質好,幫路加揉捏手臂的時候還是露出這么一絲驚恐的異樣。樹人的先祖據說是不受歡迎的禁忌者,被迫進入畫中世界,發生變異變化而成。他們身上布滿了如人體經絡一般的樹須,這讓它們有著天生的對暗能的親和力。樹人幾無例外都能使用暗能,這是他們的先天優勢,但是缺點也同樣明顯,他們那如木質纖維一般的肌肉極其容易僵硬,需要經常的做按摩和泡澡來使之保持柔軟,若是不然樹人會感覺非常痛苦。
劉月夕在他的對面坐定,“路加大人,我這安排可嗨滿意。”
“劉先生有心了,也破費了,這幻旖庵的無上閣價格貴的乍舌,你我嚴格來說,先前都還是敵人,劉先生這會兒這么客氣,莫不是想要巴結在下不成。”路加先開口試探。
聽這話連真名都查到了,果然是費了一番功夫的,“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想你我之間的嫌隙都是誤會,我是個生意人,這次來也是希望看看在路斯得還有沒有什么適合發財的門路。”
二個人都有忌憚,誰也沒說真話,陪坐的藝妓給二人倒上美酒,“二位貴客,嘗嘗我們店里的佳釀吧,這是庵主的私釀。”
劉月夕舉起手里透明的杯子,朝著有光的地方看了看,又晃了晃,半透明的琥珀色酒液,透著一股糯米的香味,又混合著類似桂花的香氣,忍不住喝了一口,柔嫩綿軟,甜口中帶著一點點的苦澀,不過粘滯性稍稍差了一點,“這酒真是你家庵主自己釀的?說實話,你們這地方,種不出好糧食,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水,這酒不會是從外頭帶來的吧。”
“貴客這話真是羞煞奴家,我這六安酒雖不是什么名家佳釀,但也是我每年積贊著季風天那幾日少有的無根水再用碳反復催醇得來,再結合怒潮海里特產的幾味香料精心調制出來。就釀了那么幾壇。”美人未止怨詞已來,一風姿綽約的美少婦搖著繡扇子走進來,看周圍藝妓的表情,這人一定是店主無疑,劉月夕吐吐舌頭知道自己說了不該的話,連忙又喝了一口,哈哈笑著說:“這再嘗一口,倒是別有一番滋味。確是在下剛才的話魯莽清狂,我說這酒怎么少了幾分厚重,原來是木炭催純過,怪不得喝著有些舌頭發涼的意思。”
那婦人見劉月夕在往回找補,也不可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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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來庵里客人為難,款款坐下,又替劉月夕倒上一杯,“劉先生即是懂酒之人,那奴家可要好好考考先生,我這六安酒一共下了六味香料,二君四臣子。劉先生可嘗出是哪幾味,若是嘗不出可是要罰皮杯的哦。”
皮杯!!劉月夕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壓低嗓音問道:“路加大人,我走南闖北,去過的地方不少,不知這皮杯是何意思啊,沒聽說過啊。”
庵主的到來讓氣氛輕松了許多,看著一臉壞笑裝傻的劉月夕,路加摟著身邊二位美姬,“劉先生說他不知道皮杯是什么意思,巧了,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們去給劉先生演示一下什么是皮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