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于陰謀論,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族不過是為了維持自己的權利和力量而已,他并認同那種高尚的說法,人都是自利的,神族也絕不例外,恐怕在光鮮無私的背后,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也說不準。
“那為何又需要防火女的存在呢,我聽說成為防火女是很痛苦的事情,要成為靈魂的容器,那必然要承載靈魂中影暗幽邃的那一面,那等同于接近深淵,我去過幾次深淵回廊,那種刺骨的涼意,還有黑暗中致命的誘惑,如果身心每日要遭此熬煉,實在可憐。”劉月夕對防火女的事情并非一無所知,所有與真相有關的事情他都感興趣,何況亞楠老師的青蓮火之中就有防火女的研究記錄。
“看來劉大人對此事是有思考的,你說的沒有錯,要成為防火女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失去光明,失去自由,失去很多很多,他人生魂中的惡在體內涌動是世間最殘酷的酷刑,但是這一切都是有必要的,薪王是世間的英雄,但他們注定是孤獨的,沒有人可以接近他們,終日只能苦坐與王座,頂住所有的壓力。各國雖然都有自行開發的技術可以讓薪王外出活動,甚至用最殘酷的辦法為薪王尋找伴侶,比如隆道爾的碳新娘,洛斯里克的靈魂綁定技術,卡里姆多的嚙咬妃等等,但是這些技術都只能緩解薪王**上被初火燒灼的痛苦,能座到那個王座上的無一不是卓越之人,他們是站在對抗深淵的最前沿,是抑制匯流沉淀的核心,但他們畢竟是人,在面對深淵時也需要不時有一個聲音可以給予他們回應,告訴他們所做的一切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么,薪王借無上初火的存粹力量撥開深淵,而防火女恰恰相反,她們以極大的代價隔絕黑暗,但又身融黑暗,也只有這樣,弱小的她們才能成為黑暗中的橋梁和燈塔,一直陪伴在薪王身側,直到火焰熄滅的那一刻。”
劉月夕點點頭,好吧,這個問題目前沒有爭論下去的必要,以后有的是機會,離開防火女的專屬房間,葛洪帶來好消息,琴韻醒過來了,已經完全康復,去到葛洪的房間,確實,琴韻見著劉月夕,又驚又喜,撲上去抱住他又是哭又是笑,一旁的葛洪依舊還是那個會說話的眼神,劉月夕百口莫辯,不過伍德的情況就要糟糕的多,人不再昏迷,但是身上的燒傷很難全治好,一見著劉月夕和琴韻就問小七的情況,得知小七失蹤,他大哭著想要站起來,在怒潮海里失蹤,那就是尸骨無存的意思,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可是當時的情況確實沒有人知道救生船壞了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激動了好一會兒伍德稍稍平靜,劉月夕安慰他一定想辦法去找小七的下落,也不是沒有人從怒潮海里得救,伍德從家鄉帶出來的所有部下親戚全都死了,劉月夕怕他想不開,就問:“這次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伍德隊長你還有有什么要求,你盡管說,你的傷我一定幫你治好,還有你手下人撫恤金的事怎么說,是等你自己傷好了我們再結算,還是我委托艾伯特團長代為轉交?這個你來定。”
伍德想了一下,“大人,我回不去了,沒有臉面回去,求您一個事,我想要宰了麥克唐納,為我的族人報仇,您能幫我嗎?”
這有些為難,且不說麥克唐納到底如何了,但是雙方實力過分懸殊,這話不好隨便答應的,劉月夕委婉的說:“伍德,你放心,外頭的事情我一定幫你辦妥,你先安心養病,什么都不要多想,我讓琴韻留下照顧你,先把病養好,如何?”
很奇怪,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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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沒有反駁,反而事很平靜的躺下,他沒再說話,劉月夕夜不想再去刺激他,拉著葛洪到了一邊,“醫生,怎么樣,伍德的傷沒事吧?”
葛洪搖搖頭,“情況不太好,命是抱住了,不過他的實力會跌落的很厲害,這個要治好光靠這里的設備很難。”
“好的,那就麻煩醫生你了,設備的事情我來想辦法,水澤森林的宿營火我已經打通了,葛醫生您隨時可以去,我讓格雷瑞特幫您打下手,您看如何。”
葛洪不是很滿意,但是劉月夕能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想著來日方長,也就沒再繼續露出不滿意。和劉月夕寒暄了幾句忙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