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丟人,不丟人,向生活低頭,不丟人的,拉瑞先生,這段時間幸苦你了,如此詳盡的情報,我很滿意,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出色。”
劉月夕定了調,拉瑞喜出望外,立馬演起苦情戲,“大人,您是不知道,這事風險極大,好幾次我都差點讓家里人懷疑了,說實話,一想到王家最后的下場,我這心里就有些不落忍!!”
劉月夕可不客氣,“吼吼,看來拉瑞先生這會兒是要講血脈親情咯。”
“不不,我絕無此意,我對大人沒有二心,王家的人全都是罪有應得,該死,他們都該死。”拉瑞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你也不用害怕,只是你懂得,我需要證實你的情報,反正只有二天了,你就不要回去了,暫時就住在這個地方,我會派人盯住你的。”
拉瑞額頭上全是汗:“大人,您要相信我啊,我提供的情報全都是真的,我不能失蹤的,王家會起疑心的。”
劉月夕可不會聽他的,但是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進來二個大漢將拉瑞的頭套了起來,綁上就要拉出去,就如處理一頭死豬。拉瑞已經是在哭喊了,但是坐在辦公桌前的劉月夕并沒有阻止這二名大漢,但是他眉頭緊鎖。
拉瑞被拖了出去,一名穿著罪都武德司服飾的官員進來,向劉月夕恭謹的行禮,“劉大人,感謝您的支持,人我帶走了。”
劉月夕也不看他;“你們比預期的來的早了些。”
官員輕笑,“武德司辦事講求效率,上頭催的緊,還希望劉大人不要介意。”
劉月夕也不好真去計較,“嗯,人我是好好交到你手里的,到時候也要是一個活的還給我,別對他用大刑,沒用,或許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被發現。他得活著,這一點我要求你保證。”
那名官員面有不悅,但是又沒有辦法,“請大人放心,我司一定保證拉瑞先生的安全,絕對不會對他使用酷刑,至于什么時候放人,那要看朱塔那邊的意思。”
喲呵!!好一個下馬威,這是一點都不讓的意思啊,劉月夕有些動心思,麟麟邪既然敢讓這人來和自己接頭,就絕對是親信中的親信,看著聽年輕的樣子,很傲氣,估摸著是死忠與惠美鼎家的大家族的有才后生,這應該是麟麟邪的意思吧,劉月夕暫時搞不清狀況,也就不愿意去和他計較,便沒再說什么。
對方反倒來勁了。“還有一事,雖然不是在下職責范圍之內,但我還是要提醒閣下,朱塔一直在聯系你,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速去朱塔匯報?”
劉月夕搖動轉椅,正視對方,然后笑著說:“既然不是你的職責范圍,那就出去吧!”
年輕官員咯噔一下咬住牙關,憤恨的看了一眼劉月夕,扭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