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夕笑笑,果然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關心,自己在算計別人的同時,恐怕波頓很早也開始算計劉月夕了,“看來叔叔很有把握啊。”
“是的,不過在去朱塔之前,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小忙,這件事你去是最合適的,也最容易說服他們,更不會引起惠美鼎家的懷疑,因為要幫你的緣故,最近我幾乎都暴露在武德司的監督之下。”
“是嗎?那需要我做什么。”
“這事說來還是你的風流債,當得你去處理。”
“哦,這話如何說起,最近我挺收斂的啊,沒有惹什么花花草草的。”劉月夕裝著一臉無辜的樣子。
“將這封信交給清司轉運使,不知道為什么,原先答應幫忙的老嚴最近一直閉門謝客,我們的人怎么查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還以為他被王家的人給收買了,鬧到最后才知道原來是他的寶貝女兒近來出了狀事故,這才把你聯系起來,你還說不是你干的好事。”
“莫不是嚴芯吧!!”姓嚴清司轉運使的女兒,不可能有別的。
“是啊,就是她,沒想到吧,就這么個小吏,其實他們管著浮島上石騎士的保養工作,若是那十幾頭石騎士能夠運作,王家攻下浮島的可能性極小,王有才還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這等關鍵細節都沒有好好計算完全就敢行動,不該有的紕漏啊。”
“那我該和他怎么說呢,這會兒再用女兒去威脅他恐怕有些不合時宜了,而且我也不愿意再去傷害嚴芯,先前在酒吧的相遇純屬一場意外。”
“不用,她父親本來就是我等的同路人,是青社里的人,應該只是擔心女兒安危才會如此,如今你這個系鈴人來了,我想你會有辦法說動他的。”
這倒好,干脆完全賴到他頭上了,劉月夕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事情是自己惹的,還指望著波頓叔叔運作,好讓自己成為陪祭業火之人。。。。
嚴芯躲在她家會客廳后頭悄悄的等著,說不會來的劉月夕居然登門了,她心里是歡喜的,但是母親讓她去見客的時候,想著分別時劉月夕說的那些絕情之話,姑娘賭氣沒有去迎接自己的心上人,這個討厭的家伙,聽母親的意思,他居然要求和父親單獨交談,而不是先來看她,送了茶點進去的母親出來后也什么都沒有說,這可急壞了嚴芯,又不能闖進去將那個負心漢揪出來。
會客室里頭,劉月夕坐在辦公桌對面,嚴父拆開波頓的信,仔細的看了一遍,面色凝重,“劉先生,您實在客氣了,來就來了,還送了這么些禮物,我嚴家小門小戶的當不起啊。”
劉月夕笑著說了些客套話。
嚴父又說:“還是要感謝你能將我家小女從下城區解救出來。”
“伯父不用記在心上,這都是我應當做的,畢竟這事的起因是我考慮不周。”
一番寒暄,嚴父說:“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