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麟麟邪也有事要辦,不方便繼續陪著劉月夕,正好劉月夕借著有事要去安排,便要離開,“怎么,走了也不親我一下,就算事慢慢來,這點不還是應該的嘛,我們現在怎么說也是戀人吧。”
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麟麟邪,劉月夕只能服從,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行禮離開了。。。。
“雅昂,你覺得月夕交出來的這份盜火計劃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那個辦公大廳里,麟麟邪已經換上了正裝,還有惠美鼎家特有的冠飾,威嚴而華貴。
雅昂看了劉月夕送來的卷宗,“恩,有些細節和我們查出來的部分是完全契合的,這個人確實有些手段,這才多少天,我們朱塔和武德司忙了小半年都沒有查清楚的事情,被他略施小計,就從內部給攻破了,那個拉瑞死活都不肯再說邪別的。”
“沒有對他用大刑吧。”麟麟邪想要確認一下。
雅昂皺起眉頭,“應該沒有,不過現在人關在武德司,流星不知道怎么了,自從從劉月夕那里回來后就顯得又些激動,做事很過火。”
麟麟邪笑了笑,“讓他立刻來見我,大戰在即,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生些不必要的事端出來。”
雅昂眉頭微微皺起,不過她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麟麟邪又問:“魔邪的情況如何,有沒有穩定一些。”
“她在隱廬,只要和殿下您拉開距離,癥狀就能得到緩解,不過魔邪她恐怕撐不了太多時間了。”
“不會的,我不允許,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壓制住他的,到時候魔邪就不用受這份苦。”麟麟邪毫無征兆的激動起來。
雅昂勸慰道:“殿下您千萬不要激動,這一次好不容易才穩定住的,那個劉月夕很可能真是殿下您的天選之人,您的安危才是惠美鼎家的根本,魔邪她進惠美鼎家的那天起就是知道自己的使命,若是殿下您能擺脫惠美鼎家的詛咒,那魔邪就是為此犧牲了她也是會高興的。”
嘩啦一下,魔邪將書桌上的卷宗推下去一大半,“不要,我不要,不可以,我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能沒有魔邪。”
雅昂是惠美鼎家的家臣,自然知道麟麟邪對魔邪的感情,魔邪從小就是被惠美鼎家特殊培養出來的靈魂容器,是應對詛咒的唯一手段,魔邪的存在就是為了保住麟麟邪不至于被詛咒逼到發瘋而存在的特殊容器,但是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長久的相處陪伴形成羈絆,多少艱難的歲月,麟麟邪性格乖張喜怒無常揮霍無度不是沒有原因的。
“殿下,您千萬不要再激動了,萬一失控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麟麟邪漸漸冷靜下來,嘆了口氣,“你去忙你的吧,讓流星進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