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罪都琴蘿區,也就是嚴芯家所在的位置,嚴父早早的用完早餐,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官服,從頭發到領結到皮鞋,全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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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一塵不染,但是從吃飯起,嚴父的臉色就一直是僵著的,桌上精心準備的點心一個沒動,只喝了一些咖啡,連嚴母都看出自己的老公心里有事,“當家的,你今天是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司里今天有什么大事。”
嚴父扭頭看著自己的發妻,眼中流露出一絲溫情脈脈,“是啊,今天有一件很大的事情要發生。”
“哦。是嗎?什么事啊,難不成要去浮島上。”
嚴父點點頭。浮島是整個罪業之都最神秘戒備程度最高的地方,就是因為如此,關于那里的傳說也最多,什么人口失蹤咯,不知名巨獸發出的嚎叫,神秘人體試驗等等等等,嚴父雖不是什么大官,清司轉運使平日里也是一個悠閑的職位,但是每半年要去一次浮島,而且一去往往就是二三天不歸,這一點從來是嚴母的心病,她非常害怕哪天丈夫就回不來了,而且不論怎么問,丈夫從來不肯說他去島上到底要干什么。
這一會兒,算算日子,半年未到,為何這個檔口又要去浮島,最近市面上一直有些神神叨叨的傳言,說什么要發生大事,會宵禁,確實有幾家店鋪關了門,將此種種聯系到一起,嚴母心中慌的沒了主意,“當家的,我聽說最近不太平,能不能和司里說一下,告個假,這幾天就不要去上班了。我害怕。”
嚴父緊緊拉住她的手,“沒事的,我是清司轉運使,去浮島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我這個負責人不去,沒有這個道理的,別害怕,一切有我,一切有我。”
嚴母抱住自家男人,眼淚忍不住要留下來,總覺得今天這一離別,就是永別,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嚴父不斷安慰他,“別怕別怕,過了今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對了,芯兒她起來了嘛,這幾天一直都沒見她出來吃飯,怎么,還躲在房里生我的氣呢。”
嚴母擦擦眼淚,“這孩子,我看是讓上次那個小子給勾了魂了,現在天天神神叨叨的,還會突然大聲哭出來,怪嚇人的。”
嚴父反倒覺得正常,自家姑娘還太小,哪里見過劉月夕這樣的大人物,出手闊綽,手段通天,個人也極具魅力,簡直就是駕著云彩來的騎士嘛,女兒被他迷住了,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實在沒有可能,那個劉月夕很可能也卷進了這樁事情里去,而且層級很高,但愿今天一切順利。
想到這里,他又寬慰自己老婆,“沒事的,姑娘家家的第一次遇到喜歡的被拒絕了,很正常看,等這次的事情結束了,我向上頭請個大假,你們不是一直很想出去旅行嘛,我你還有嚴芯一起,去沃爾肯旅行,正好去看看我叔叔,聽說那里的房子全是藍色的屋頂,就如那里的海是一個顏色,很平靜,和怒潮海完全不一樣。”
嚴母聽了很高興,但也隱隱覺得丈夫今天更像是在交代什么,不過終究她是不可能阻止他去浮島旅行自己的職責的,戴上帽子,推開自家房門,嚴父最后叮囑,“今天不要出門,會有宵禁,有陌生人來也別開門,讓芯兒也別出去,我的書房我都整理過了,晚上你幫我把缸里的水換一下,記著動作慢一些,別撒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往外大步離去,而外頭,一輛清司的車早就等候多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