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不能讓這伙人進城,萬一壞了王家的事,他有十層皮也不夠剝得,一定要阻止他。
埃達想了想說了句不要臉的,“劉大人,您這令牌是從何而來。”
劉月夕笑笑,“怎么,你覺得它是假的,或者是我偷來的。”
“不不不不,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緊跟著,劉月夕話鋒一轉,厲聲呵斥,“這是麟麟邪殿下親自交予我的,她說近來城內可能發生大事,讓我根據城內情況見機行事,見此令牌,如議長大人親臨,如今內城必然出了大事,你見了令牌還不尊據行事,到底是何居心。”
埃達被劉月夕突如其來的狂風驟雨吹的有些沒方向,照理他確實應該放劉月夕進去,有這令牌在手,劉月夕就如得了兵符的大將軍,就算在罪都策馬也沒人能管他,但是自己收了王家給的好處,本以為這錢是筆白來的好處,沒想到這么燙手。定下神來,埃達還是決定硬抗,“不行,劉大人你若是一人進城,我絕不阻攔,但是你身后這些佛羅扎武士絕對不能入城。”
劉月夕收起笑意,“看來埃達隊長今天是一定要阻止我們進城咯。”
空氣為之凝固,身后艾伯特下意識往前走了半步,埃達帶來的卡薩斯傭兵也意識到不太對,隱隱能聽到他們手中長刀發出的聲音,劉月夕全無畏懼,將令牌舉的老高,“怎么,都想抗命不成,都看清楚了,誰敢阻我,就是死罪。”
其他卡薩斯士兵可沒有拿什么好處,更不知道城內發生了什么,但是這個令牌他們是認識的,一邊是自家隊長,一邊是持令牌的劉月夕,他們猶豫了。
劉月夕將令牌放好,故意側了一個方向,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舉動,埃達驚著了,他一下子抽出腰間長刀,也不知道是急了還是怎么著,很肯定的說:“不行,你不能帶人進城,我是東城門的守備隊長,這里我說了算。”
劉月夕的手也按住腰間小夜刃,向艾伯特使了個眼色,這樣一來埃達心里就更沒底了,劉月夕大步繞到埃達他們的后方,將他們包在當中,要顧及二面的埃達又說:“劉先生你這是何意,是要對我城防衛出手嗎?”
“帽子不要亂扣,話可是你說的,我能夠進城,怎么你這會兒是要反悔不成。”
可憐的埃達已經被劉月夕給弄懵了,到底是要玩哪樣啊,突然劉月夕猛的朝著罪都甕城的方向急速沖過去,埃達以為他要硬闖,顧不得后面的趕忙追上劉月夕,可他的速度哪里有劉月夕快,很快劉月夕沖到甕城里頭,這里面果然還有一道門,他舉起手中令牌,大聲喊道:“守城軍官聽著,見此令牌如議長親至,還不快快開門。”城頭的軍官見劉月夕手里的東西是真的,埃達隊長也沒有回來,遠遠看著,誒,好像是后面的雇傭兵一起過來了,不會是領路吧,反正劉月夕手里有令牌,要求開門也符合規矩,在劉月夕的一再催促下,那軍官還是將內城的門打開了。這類巨大的城門開了就很難馬上關上,可憐我們的埃達隊長并不是不想阻止,他被艾伯特團長給牢牢的止住了,此刻艾伯特正架著他的肩膀有說有笑的往前走,也不知使了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