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離開以后罪都該交給誰來管理是他這些年來一直頭疼的問題,老彼得年齡太大,而且是個和事佬,崔斯利安又是那樣冷淡的性子,也不行,下面幾個大家族吧,他本是看好王有才的,但是幾次關鍵的考驗,王有才的表現都讓他失望,有野心不可怕,手段毒辣也是一名政治家所必需,但是格局太小是硬傷,他無法帶領罪業之都走的太遠。。。。。
不過劉月夕和尤姆的表現讓斑鳩很是意外,或許他們兩,呵呵,有點意思,斑鳩手一揮,不息業火焰芯的位置漏出一個中空的位置,斑鳩將自己的手伸進去,從里頭掏出個什么了,自言自語的說:“父親,兒子履行了和您的承諾,希望我的選擇是對的,父親您若是聽到了,就請庇佑罪業之都吧。”隨后他看了一眼掏出來的東西,一把將之捏碎。
深淵交化池深處,原先篝火的所在之處變成一整片純白色,劉月夕站了起來,看不到別的人,只有尤姆還靠在墻體的后面,月夕感覺自己的狀態好了很多,他起身翻到墻對面,想看看火焰騎士的情況,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墻對面什么都沒有,他趕緊走到篝火所在的位置,連篝火都消失了,地上只剩下一個巨大的手掌印,很明顯不是劉月夕的手,應該是尤姆的,這或許是成為薪王所需儀式的一部分,趕緊將尤姆喚過來,二人本想找到王有才他們,但是繞了一大圈也不見個人影,白色不比黑色更容易讓人迷失方向,不敢走遠的二人只能回到篝火所在的位置旁,“尤姆,這個手掌也只能是你了,要不我們試試看吧,不然這個鬼地方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二人都有些擔心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不過經歷剛才的戰斗,劉月夕和尤姆建立了不錯的戰斗友誼,有劉月夕陪著,尤姆并不害怕,將手掌按在那個掌印上,一道道金色符文陣列從尤姆的手掌下飛出,火焰從他手掌的位置燒了起來,把二人都嚇壞了,可是怎么也拔不下來,這掌印有一股吸力,火焰有蔓延的趨勢,劉月夕著急了,抽出小夜刀往掌印周圍的土劈砍下去,妄圖將整塊地剝離出來,但是這地邪門的硬,小夜刃砍在上頭只濺起火星和幾道白印子,“尤姆,怎么辦,不行啊。”火焰已經燒到尤姆的手臂上,劉月夕很無奈,“看來只能把手切了,對不住了兄弟,沒想到這個手掌印著么不靠譜,切不切你自己決定吧。”
尤姆看看自己燒焦的手掌,雖然并不是很疼,但是真要是傳遍全身的話。。。于是閉上眼睛點點頭,“二蠢貨,你們在干什么呢,這是成為薪王必然的過程,不燃燒王魂,何以稱之為薪王,如何坐到渴望王座之上。”斑鳩的光暈小信鴿再度出現在劉月夕頭頂上,嘰嘰喳喳的甚是煩人,原來是這樣,劉月夕將小夜刃收起來。
“還愣在邊上干嘛呢,就剩你一個薪王陪祭了,這么好的狗屎運,還不快將手伸上去。”斑鳩又說了個更刺激的。
劉月夕看看自己的手掌,比劃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回一縮,“我也要燒嗎?疼不疼啊,對身體有什么傷害嘛?會不會有副作用,會不會死,會毀容嗎?我可沒有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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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鳩不耐煩了,“你到底上不上,我可說前頭了,這是獲取不息業火唯一的手段,要不要做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