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來求饒爭取寬大處理?還是靠三寸之舌將黑的說成白的?腦袋越來越沉,劉月夕感覺自己隨時會昏倒,一條惡毒的電光陷阱打中了他,撲一下子,一個狗啃泥式樣的摔倒,爬是爬不起來了,劉月夕一滾干脆靠著墻邊盤坐下來,鱗鱗邪一陣得意,這個大廳里她才是主宰,捕獸籠加電擊網,將劉月夕綁的嚴嚴實實,她和魔邪走過去,“怎么樣,渣男,你不是很厲害嗎?滄海境強者,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嗎?”
劉月夕一直低著頭,連氣息都變得微弱,魔邪悄悄的說:“他不會是死了吧。”
“放心,我下的是慢藥,他壯的跟頭牛似的,怎么可能。”可能是覺得還不夠解氣,麟麟邪操起一個冰香檳酒的冰桶朝劉月夕頭上一澆,透心的涼,激的劉月夕直哆嗦,他強忍著讓自己盡量不抖動,“我現在說什么你都不會信我的。”
“哼,當然不會信,你個人渣,妄我這么信任你,給你進城調兵的權利,可你在關鍵時候卻遲遲不到,都是負心得家伙,沒有一個好東西。”
劉月夕任由她罵,一句不回嘴,其實鱗鱗邪先前的計劃很孩子氣,若說青社的計劃過于理想化,將最后的期望寄希望于王有才能夠遵守事先的協議,那鱗鱗邪簡直就是胡鬧,連老彼得到底是什么態度都沒搞清楚,盲目使用斑鳩給她留下的豐厚家底,差點給整個罪夜之都造成不可挽回的大禍,劉月夕沒有支持她從政治上來說是完全正確的選擇,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說政治的時候,人家有個作弊一般的大哥,可以隨意任性。
“我私自變更行程是為了去各家劫持人質都是為了殿下您的大業。”
這鬼話騙別人還行,但是已經徹底查清楚真想的鱗鱗邪可不會信,她怒斥著劉月夕的每一個謊言,越說越生氣,甚至拳打腳踢起來,但是挨了打的劉月夕卻覺得有戲,有機會。
“殿下,我進入內城的時候,局勢已經變成這樣,聯系不上您,我只能出此下策,去隱廬真的是因為有人已經捷足先登,我擔心魔邪的安危。”劉月夕避開所有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只將確實發生的,死死咬住不松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