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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更讓人意外的是那對夫婦,干瘦如活尸的男主人只是看了蟈蟈管家一眼,眼神中似有幾分贊許,端起酒杯朝著管家的方向喝了一口自己的蛋奶酒,而美艷的女主人從頭至尾都沒有抬起過頭,一直用銀勺子喝著她面前那碗香濃的湯,管家的殘忍行為分毫不影響她的食欲,管家很興奮,吃完后他又跑回到他的主人身邊,低頭細語了二聲,那男主人點點頭,對女主人說一餓一句,女主人也放下手里的勺子,用餐布擦擦嘴,扶著男主往樓上走,蟈蟈管家姜普殷情的目送二人上了樓,再度露出兇橫的表情,他粗魯的搖晃鈴鐺,謝特家的趕緊進門來,剛才她就一直在門口沒敢進來,看到客廳這邊狼藉的樣子,只有管家一個人,心中一驚,劉月夕呢,莫不是,不過她馬上收斂起臉上驚恐的表情,因為蟈蟈管家正盯著她問:“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魯道夫先生和夫人呢?”
“他們已經上去了。”
“先前上來的那位小伙子呢?”
“他冒犯了主人,用了不敬的詞,讓我給活吞了。”
“什么!!”謝特家的吃驚的不行。
“怎么,你覺得有問題,那可是主人允許的,謝特家的,難道你要違逆主人的意思嗎?”
“沒,沒什么,我不是這個意思,羌普管家,請問您,現在可以收拾桌子了嗎?或者還是再等一會兒。”謝特家的故作鎮定,弱弱的回了一句。管家很滿意她的表述,療愈村落里居住的大多都是有為世間所不容之人,也是因為他們的特殊和輕賤,才被允許在這里伺候大多乖張兇惡的血療病人,在村子里,來治病的客人有著絕對的尊貴的身份,冒犯客人是絕對不允許的,所以劉月夕剛才的行為就是找死,死了也是白死,不過這種權利只限于客人,管家作為主人的奴仆是沒有這樣的權利的,但是蟈蟈管家通過對這位新主人的揣摩,明白自己真對劉月夕出手,主人也不會反感,他賭贏了,主人不光沒有反對,而且變相嘉獎了管家,只留下他一人面對謝特家的,就是變相放權,明確告訴謝特家的,從現在起,管家的說法就是他的說法,謝特家的不敢不遵從,蟈蟈管家非常得意,“今天不用了,我吃的很飽,老太婆,你把這里收拾干凈,不要留下什么不愉快的痕跡讓主人看到,知道嗎?”
謝特家的諾諾點頭,蟈蟈管家將燕尾服脫去,“我出去了,將我的衣服漿洗干凈,再熨一下。”說完他從那扇窗戶跳出回去,只聽屋子底下有水濺起來的身影,沙沙沙,又是一個狂歡的夜。
謝特家的見蟈蟈管家已走,關上窗戶,又怒罵了一句,開始打掃屋子收拾殘局,她的動作很快,沒多久整個房間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將沙發上的靠墊擺放整齊,看到書架上還缺著幾本書,是劉月夕上一次借閱而拿走的,如今可能再也用不上了,她這才想到該如何去和咕嚕說這件事情,那個家伙會不會犯傻,沖上來找客人的麻煩,還是要找一個妥當的說辭,真事麻煩,她可不想因為咕嚕而受牽連,謝特家的關上二層的房門,走下樓梯,奇怪了,劉月夕這么久沒下來,咕嚕居然一點不著急,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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