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朝劉三使使眼色,劉三只能硬著頭皮上去說“啊,軍爺,魯道夫先生的暗衛調防,可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通融通融。”
一把森冷的大劍呼的抽出扎在劉三
腳尖前頭,“什么面子,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沒有面子,只有規矩和死亡,再敢套話,就地處決。”嗜血的教會守衛毫不容情,氣的劉三直跺腳,但是沒有辦法,大劍可不認人,只好回頭準備和魯道夫先生商量,看看能不能通融。
“劉三啊,看來你的作用也就僅僅是到這一步,這一路辛苦你了。”是梅蘭妮夫人,她已經下了轎子走到劉三前頭,那幾名暮光護衛也齊齊向前,這陣仗,教會守衛可不是吃素的,管你是魂都的還是哪里的,這里是青教的勢力范圍內,就是愛蓮娜女王都無權干涉這里的事情,教會守衛無所畏懼,不過梅蘭妮夫人慢慢的往他們這邊走,不說話,也不接受警告,手里沒有武器,守衛們有的拿不定主意,畢竟是貴客,但是領頭的喊了一句“魯道夫夫人,請你立刻停下,不要再往請走,接受檢查。”
“如果我不這么做呢。”梅蘭妮夫人笑嘻嘻的說完出最后一個詞,突然她那樣寬大的有點過份的裙褲如鼓了氣的氣球急速朝前膨脹,一道身影朝邊上一閃,教會守衛如臨大敵,一時間警鈴大作,他們擺出攻擊整形,幾根長矛直刺那件臌脹的衣服,碰的一聲,那件衣服炸了個粉碎,怎么好端端的夫人會爆炸呢,教會守衛們定睛一看,沒有尸體,連血塊都沒有,但是那些個,“不好,是自殺傀儡,”領頭的守衛大叫,想要拿起盾牌,但是來不及了,四只小型自殺傀儡從炸裂的衣服里跑出來,砰砰砰砰,全都炸裂了,黑色暗術煙霧從里頭噴涌出來,暗術在如此近距離是極致命的,離得近的幾名守衛頃間就丟了性命,那八名暮光騎士也揭下身上的偽裝,是獅子團的精銳騎士,如斬瓜切菜一般,剩下的教會守衛很快就被清理干凈,不過劉三卻攤在地上大喊,“完蛋了,完蛋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魯道夫先生,您為何要如此啊,殺了這點守衛有什么用,玫瑰圣院可是駐守了一整隊的教會騎士,就咱們這幾個,怎么可能打的過。”劉三萬念俱灰,也不知道魯道夫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干出這一出,可是這也實在太無謀了。
劉月夕倒是對這個本家刮目先看,這個關鍵的時候,還能思慮合乎邏輯,有些難得,都有些不舍得殺了他了,“一整隊的教會騎士,很多嗎”
“當然,將近一百多人呢,而且都是圣都來的精銳,實力非統小可,”劉三雖然害怕,但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劉月夕將一把螺旋劍插在地上,“看來大人先前送的東西必須要用一下了。”一團火焰從螺旋劍下生出,一個二人高的傳送門穩穩的停在那里,大量士兵從里頭唄傳送過來。
“多嗎劉三,我覺得不管比人數還是戰斗力,我佛羅扎勇士都絕對不輸給洛城來的廢物,是不是。干掉教會的走狗,揭露血療的真相,戰斗,戰斗,戰斗,以法漢之名。”劉月夕振臂高呼,一整團以獅子騎士為骨干的傭兵涌進玫瑰圣治療院,他們軍容壯麗,他們戰意高亢,烏壓壓的足有千人之多,號角聲口令聲此起彼伏,如悶雷一般響徹天地,能將一切敢于阻擋他們的全都壓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