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海蛟,你心性不錯,換做其他人,監牢里關久了,為了能出去,只怕什么都答應了。”
陸遠笑了笑,拋出了自己的條件:“你們能不能活過二十年,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真的是要你們給我賣命。”
“但賣命不是送死,你們沒機會辦到的事,我是不會安排你們去做的,我隱殿雖是隱世宗派,但還不至于說尊級的戰斗,要讓你們這些天級的去送死。”
陸遠這話說得,好像自己不是天級似的。
陸遠:“這二十年,你們要做的就是完全執行我的命令,在沒有命令的時候,只要不干危險的事,得罪其他勢力的事,其他的,隨你們。”
“雖然做不到讓你們自由,但是相對的自由,還是可以的,沒事的時候,你們跑到天涯海角都沒關系,只是有任務的時候,必須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眼見翻海蛟還是沒有答應,陸遠搖了搖頭:“你想為你的兄弟多爭取一些空間我明白,但你要清楚,你,實際上只有選擇的權力,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翻海蛟沒有反駁,陸遠說道:“隱殿不是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也許這二十年后,你們并不一定愿意走。
“也許二十年內你們會死,但也許是心甘情愿去死,我說的是什么意思,翻海蛟,你應該明白,不要陷進死胡同了。”
“好吧,我答應你,二十年!”
翻海蛟終于還是沒能抵過自由的誘惑。
陸遠給出的條件雖然苛刻,但當下五屠的處境,這個條件,實際上不過分。
畢竟死囚擂臺戰難得,而且,已經經歷過一次,原則上,是沒有第二次機會,再參加死囚擂臺戰的。
如果真有幸活過這二十年,也許還能沖擊尊級,屆時,會有更多的壽命。
翻海蛟點了頭,其余四人皆是面露喜色。
他們在這囚牢里待了太久了,對于外面的世界太過向往,哪怕是為人賣命,也比老死在囚牢里強。
陸遠:“既然答應了,那就跟我走吧。”
五人皆是一愣,陸遠走了兩步才回頭問道:“愣著干嘛?”
翻海蛟:“你,確定不采取點防范措施?給我們下點毒或者其他限制我們的法子?”
陸遠:“有必要么?”
翻海蛟:“......”
如果說之前五屠還有什么僥幸心理,那恐怕現在,已經把這種心理給壓下去了。
聽上去這么無所謂但卻霸氣十足的話,足以說明一切。
“哦,何忠將軍,可否勞煩您準備五匹快馬,多少銀子,你一句話!”
“哈哈哈,陸少主之前救下了我那不成器的副將,我都還沒好好感謝你,五匹汗血寶馬,權當謝禮了!”
“多謝!”
其實,救下一位尊級強者性命的恩情,遠不止五匹高級坐騎,但何忠是何忠,何承是何承,何忠只是身為上屬,意思一下,具體的恩情,何承其實也已經還了。
何忠帶著陸遠和五屠去取坐騎,其他觀戰的帝魂軍將士也紛紛散去。
南王府前頓時空空蕩蕩。
李泰安的身影,出現在擂臺上,看著那之前被陸遠搞出來的坑洞,緊皺著眉:
“金剛巖所鑄造的擂臺,居然被破壞得如此嚴重。”
李泰安蹲下身,用手在那坑洞邊緣摸了摸。
呲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