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理事:“不是不管,他父親,是軍人,在邊境,兩年,才能回來一次。”
“她母親,是警醫,但是并不算資深,所以她對蘇憶糖的癥狀也束手無策,留在這里,也沒太大的用,警隊,還需要她。所以我建議她不要在這里陪著。”
陸遠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坐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捂著頭說道:
“她的病能好么?”
鄧理事:“很難,不過我們醫院最有資歷的幾位人體學專家已經初步設計了兩套治療方案,所以,還是有希望的。”
陸遠:“醫療費呢?還缺多少?”
鄧理事搖了搖頭,笑道:“你的女朋友很爭氣,進入靈耀之后,掙了很多錢,但是她從來都是省吃儉用,賺到的錢,有百分之八十都捐了。”
陸遠:“捐了?都捐了,那她的病怎么辦?”
鄧理事:“我們聯系了她的父母,經過父母的同意,并且簽訂契約之后,我們將她賺到的錢,分成三份,百分之四十留作醫療費,百分之而是留作蘇憶糖以后自用,剩下百分之四十,才是捐款。”
“關于蘇憶糖捐款,她父母也是支持的,實際上哪怕只留了百分之二十,也已經足夠他們一家人吃喝不愁了。”
“傻丫頭,捐那么多干嘛?”
鄧理事:“陸先生,不也捐了不少錢么?”
“唉,應該的。”
陸遠打起了精神,說道:“我能進去看看她么?”
鄧理事:“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問陸先生一個問題。”
陸遠:“說。”
鄧理事:“你是真的喜歡蘇憶糖么?”
陸遠:“你什么意思?”
鄧理事:“如果不是打算要照顧她一輩子,其實我建議你跟蘇憶糖斷了來往,這樣對你,對她,其實都是一件好事,我們也不敢保證蘇憶糖一定能醒過來。”
鄧理事的話,讓陸遠陷入了沉思。
但是,看著病房里憔悴的蘇憶糖,陸遠的腦子里,不斷閃過以前他們相遇,相識,相交......
“這才剛剛有好的開始,怎么能在這里就放棄啊。”
不知不覺,陸遠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不過,陸遠很快就將眼淚擦干,非常鄭重地說道:“如果你要跟我說人性的話,的確,是個人都不想自己的另一半一輩子都是個活死人,我也沒辦法保證我自己能一直,一輩子都堅持,但至少現在,以及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應該是沒辦法喜歡上其他女人了。”
鄧理事微笑道:“好,這就夠了,由于蘇憶糖的情況特殊,所以之前她的父母和我們公司,都會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她的一些權力,但愛情無價,蘇憶糖也理應擁有自己的愛情,陸先生,請您以后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爭取幫助蘇憶糖,早日恢復。”
“謝謝,現在能讓我進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