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有女生過來了……”
陳煜拍了拍張楠的肩膀,刻意壓低聲音提醒道,“你們幾個低調點,笑那么大聲干嘛?生怕別人聽不見是吧?”
“哎喲,痛痛痛痛痛痛……”
誰知張楠肩膀一沉,險些掉下眼淚,連聲哀嚎道,“痛啊,輕點輕點,你輕點啊,你這是想殺人滅口還是咋地?”
陳煜連忙把手收回來,一臉無辜:“你也太矯情了吧?我明明沒用多大力氣。”
吳辛巴道:“小受嘛,理解一下。”
張楠干瞪了他一眼,揉著肩膀,顯得十分委屈:“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的肩膀都快散架了……”
眼角還擠出幾滴淚水。
嗯?
看樣子不像是在演戲。
稍作思忖,羅賓恍然大悟。
他連忙問道:“陳煜,昨天你沒事吧?孫仲夏的實力有目共睹,臨近高考,萬一有個好歹,后悔都來不及,你該不會是……”
不管怎么樣,陳煜昨天的行為很反常,高考在即,訓練學習都要有個度,以來調整狀態,保持健康,而陳煜則恰恰相反,一改以往的沉著穩重,仿佛和孫仲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這很不符合陳煜的性格人設。
細細想來,除去“人格分裂”、“性情大變”等小概率事件,那么真相就只有一個——天賦覺醒。
是以,羅賓才借此發問,若有所指。
由此可見,羅賓并非表面上那么不堪,至少心思細膩,邏輯清晰。
“哦,是的,天賦覺醒。”
相處近三年的好室友、好兄弟,陳煜覺得沒有必要故意隱瞞,“不過效果不是很明顯,還沒來得及檢測,大概是低級天賦吧!”
“哇靠,靠靠靠靠靠……”
張楠愣了下,旋即大驚。他驗證性地戳了戳陳煜的胸膛,賁起的肌肉硬邦邦的,伴隨著動作還一驚一乍,嗯,gay氣十足,“還真是啊,好石更哦,這才幾天?難怪難怪,陳老板牛逼!”
“不是還沒檢查嗎,現在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羅賓朝陳煜臂膀捶了一拳,不輕不重,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道,“以后發達了記得拉兄弟一把哦。”
陳煜只是笑笑。
“嘖嘖嘖,那豈不是提前預定武者稱號了?”
吳辛巴也羨慕得緊。
他們是真心替陳煜感到高興。
“你們一個個的……”
有時候他真拿這些二筆室友沒辦法,陳煜無奈搖頭感嘆,“現在說這話還為時尚早呢,武者對我來說還是太遙遠……”
嗯?太遙遠?
三個人面面相覷。
羅賓率先反應過來。
他委婉地安慰道:“想想也是的,武者的門檻實在太高了,整個楚州市獲得武者稱號的不會超過一萬人,一萬人中能有一個武者就很不錯了。即便達不到武者的考核要求,依靠著超人般的體魄,混個精英保鏢是不成問題的,再不濟當個武館教練、去學校當武學老師,一年下來,賺個百八十萬簡直不要太輕松。”
大家共同生活近三年,彼此都知根知底,作為朝夕相處的室友,陳煜的家庭情況他們有些了解。
武者畢竟太稀罕了,鳳毛麟角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