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特-沃爾特斯揮了揮手,喊道:“誰來陪我們一起喝點。”
余歡看見來了幾個姑娘,都是啦啦隊的,有幾個人好像是因為余歡才加入啦啦隊的。
在余歡的意識里,最后出現的是清清的尖叫以及流氓的罵聲。等余歡再恢復記憶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余歡從門縫里看到了光,應該是太陽光。
余歡睜開眼睛,辨認了一下方位和地理位置,他在酒店里,他躺在進門以后的玄關地上。
床上沒人,扎克-拉文在床下。內特-沃爾特斯和凱爾-安德森都不知道在哪,余歡記得最后他們應該是在一起的。好像還有幾個女孩,都不見蹤影了。
余歡呼喚了幾次清清,也沒動靜。
余歡覺得有點渴,他打開冰箱,里面竟然全是酒。
“這幾個該死的東西,以為自己都是酒桶嗎?”余歡想看到滿冰箱的酒,腦子里回想起了關于這些酒的記憶,那是扎克-拉文非要買的,那時派對已經散場,他說要繼續喝。扎克-拉文老爹對他有禁酒令,今晚是他“合法”喝酒,他要一次過癮。
“孩子都憋壞了。”余歡罵道:“這是要把這輩子的酒都喝了吧!”
余歡把酒都扔到地上,終于在冰箱的最里面找到了幾瓶酒店放置的飲料,他拿出一聽蘇打水,拉開拉環直接往嘴里大灌一口。
余歡舒服了以后,想去浴室洗個澡,他發現門竟然打不開,不是門鎖,而是門后面有東西頂住了。這特么又是一個迷案,余歡自己肯定沒法利用回憶破案,為了盡快破案,余歡只能先叫醒扎克-拉文了。
余歡過去給了扎克-拉文一腳,一腳沒把扎克-拉文踢醒,余歡又跟著踢了幾腳,扎克-拉文醒了。
“怎么回事?”余歡問。
扎克-拉文兩眼無神,余歡知道肯定問不出什么東西了。這個家伙可能比余歡知道的還少。
這時,廁所里有動靜了。余歡回頭的時候就見們開了,凱爾-安德森出來了。
“你特么口味真重,在廁所里睡了一晚上。”余歡道。
凱爾-安德森滿臉怒氣,“你們把我們關在廁所里,你跟我說我口味重?”
“你們?”余歡道:“還有誰啊!”
凱爾-安德森道:“你自己看。”
余歡跟扎克-拉文一起走過去,見到了抱著馬桶的內特-沃爾特斯。
凱爾-安德森道:“這個家伙太惡心了。”
余歡腦子里又多了一段記憶,好像是凱爾-安德森勸內特-沃爾特斯的話,“內特,你別舔,那是尿尿的地方,你別舔了。那是拉屎的地方,你別舔啊!”
余歡又灌了了一口蘇打水,這時候他想起來給扎克-拉文和凱爾-安德森都遞了一瓶。現在還抱著馬桶流口水的內特-沃爾特斯先不管,關鍵是凱爾-安德森明顯還有昨晚的記憶,他得詳細問問,這可以破案了。
“姑娘呢?我記得有好幾個姑娘呢!”余歡道。
凱爾-安德森瞟了扎克-拉文一眼,表情滿是幽怨,道:“扎克把人都趕走了,他說你要選秀了,這個時候不要鬧出性緋聞,沒進門他就把姑娘們都趕走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余歡道:“那么你們是怎么在廁所里睡了一晚上。”
凱爾-安德森以比剛才更加幽怨的眼神盯著余歡,“你說這個家伙抱著馬桶又吐又舔的太臟,不能讓他出來,然后你就把我一起鎖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