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歡下午的計劃是去UCLA找扎克-拉文,不過他跟“魔術師”埃爾文-約翰遜聊了一會,把時間給耽誤了。今晚UCLA有比賽,余歡覺得比賽前趕到就行了,但扎克-拉文卻提前把電話打了過來,他有事求助。
“魔術師”埃爾文-約翰遜今天是跟賈巴爾一起來的,賈巴爾來訓練哈桑-懷特塞德,而曾經作為球隊小股東的埃爾文-約翰遜今天跟賈巴爾一起來,就是想跟余歡聊聊的。
余歡在比賽中也喜歡用大范圍的擊地長傳球,這曾經是“魔術師”的招牌。余歡也想跟“魔術師”請教,他們正好就去了球隊設置的休息室聊了會。
余歡跟埃爾文-約翰遜聊過后才發現,他在很多細節的處理上還是略顯粗糙,有些細致的東西不是不是反復訓練就能領悟的,當然經過大量大量的訓練,是可能突然悟透的,可有些經驗是前人已經總結過的,跟前輩交流是一種捷徑。
余歡跟埃爾文-約翰遜聊的盡興,要不是扎克-拉文打來電話,他可能真會在UCLA對佛羅里達國際的比賽開始前才趕過去。
扎克-拉文讓余歡快去,余歡只好跟埃爾文-約翰遜告別,他們互換了聯系方式,余歡開著自己的大奔往UCLA趕去。
UCLA今天下午有一個小型的音樂節,這是全美排名第一的公立大學,本科在讀學生有三萬多人,又是在距離比佛利山莊和好萊塢都不遠的地方,他們開學典禮的舞會和圣誕節前的音樂節都是非常出名的文藝項目。
UCLA今天很熱鬧,路上的人比平時要多許多,今天不僅有音樂節,還是UCLA籃球隊的比賽日。NCAA的比賽現在屬于準備階段,相當于NBA聯盟的季前賽,所以盡管現在球隊戰績很差,卻還不至于讓人絕望。
余歡找了半天停車位,最后還是靠著他這張UCLA人盡皆知的臉,才在保安的指引下停到了校長的專用車位上。
“校長去開會了,所以今天這個車位空著。”五十多歲的黑人保安大叔非常熱情。
余歡承了對方的情,他給大叔簽了名,然后還合影了,大叔非常高興。余歡走的時候還是有些感慨,現在他已經可以憑借這張臉進入享受特權的區域了,而保安大叔在得到余歡的簽名與合影后還覺得自己血賺了。
音樂節在學校的西北角,余歡的車停在南邊的辦公區,走過去非常遠,而今天校內公交又非常繁忙和擁擠,余歡干脆選擇走過去。這時余歡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在UCLA的校園內這樣走動過,甚至很多景余歡都覺得新鮮,好像是第一次見。
“人生有的時候的確要慢下來才好。”余歡暗自感慨,此時他好像一個漫步在校園內的老藝術家。
余歡這邊在感慨慢下來的人生有多好,那邊扎克-拉文已經快爆炸了,他完全是被氣的,此時他就像一個易燃易爆炸的火藥桶,給他一瓶伏特加和一把槍,他真敢對面前染著彩虹一般毛色,梳著臟辨溝壑頭,膚色比凱文-加內特淡的有限的家伙開槍。
余歡終于到了,他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那個彩虹毛色的黑鬼,他的注意力在他旁邊那個人身上,那家伙現在是光頭,應該是在監獄里剃光的,這個人就是上次別余歡的車,然后被余歡車上副駕駛坐著的警察叔叔逮個正著的哈里德-羅賓遜。
“看起來,監獄里的發型師手藝不錯啊!”余歡先打了個招呼,他大概猜到哈里德-羅賓遜是被保釋出來了,他現在還屬于未成年人的范疇,保釋比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