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拉文道:“我知道啊!很多東西還是我教你的呢!但是我們也都看的清楚啊!你的能力,必須是基本功特別優秀,才能展現出來的。我又不傻。”
余歡道:“你把科比-布萊恩特叫來,他肯定能完爆所有的人。”
扎克-拉文道:“有你在了,找他也就那樣了。關鍵是,劉易斯-卡維爾教練說還有第二場,是比街球。這個方面,你可就太強了。”
劉易斯-卡維爾的訓練營是新辦第一季,但他打出的宣傳語是“老教練開辦的新訓練營”、“優秀學員眾多”、“學員中有NBA頂級球員”……
這樣的宣傳語,在這種“所有學員”都可以參加的挑戰賽里,是可以作為對方沒有故意欺負你的證據了。
余歡覺得這就是欺負了,扎克-拉文也是這么想的。扎克-拉文跟余歡這種護短的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他也變的相當護短了。況且,劉易斯-卡維爾教練對扎克-拉文是有很大恩情的。
“我離家出走,在他家住了一個星期。”扎克-拉文道。
余歡道:“他沒告訴你爸爸?”
扎克-拉文道:“說了。但他跟我說,誰也沒告訴。然后偷偷給我爸打了電話,說讓我在他家里住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我回家了。”扎克-拉文道。
余歡道:“那的確是個好教練。”
扎克-拉文道:“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也不會去UCLA。”
UCLA是劉易斯-卡維爾教練的母校。
余歡道:“那我們的確是要去解決一下這個事情。”
扎克-拉文和余歡到場的時候,劉易斯訓練營的學生,被打的大敗虧輸。
劉易斯-卡維爾教練,也找了他的優秀學生來。他把除了扎克-拉文之外,最頂級的球員都找來了。但依然沒有效果。
扎克-拉文指了指對面陣營里的光頭,道:“那個人,我認識。海灣球場,連續八個月的館主。”
余歡道:“海灣球場建球館了?我怎么不知道?”
扎克-拉文道:“他自封的,說要給海灣球場捐個球館。但這個項目,政府沒批下來。”
余歡道:“廢話,政府能批這種項目嗎?海灣公園連一個全封閉的建筑都沒有,怎么可能讓他建球館啊!”
劉易斯-卡維爾教練不停的在看表,他應該是在等扎克-拉文。而此時,對方訓練營的教練,一個大胡子白人已經滿臉不屑的道:“我反正不信扎克-拉文是你學生,他就在洛杉磯,打完對快船的比賽后,已經1小時56分鐘了,還沒來嗎?”
劉易斯-卡維爾道:“還有四分鐘呢!你急什么。”
事實上,全場最急的就是劉易斯-卡維爾自己了。
扎克-拉文想出去,余歡拉住了他,道:“等等,等四分鐘。”
余歡可是一個老陰陽師了,他完全知道接下來大胡子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
四分鐘很短,但對劉易斯-卡維爾來說,這四分鐘太漫長了。在他的理解里,扎克-拉文不是一個不守信用的人,既然答應了,他就一定會來。
白大胡子道:“真沒來啊!你打電話再催催?”
余歡對扎克-拉文道:“關機。”
扎克-拉文很聽余歡的話,他直接關機了。
劉易斯-卡維爾撥扎克-拉文的電話,大家都聽的真切,對方關機了。這種提示音,大家都熟悉,所以也不用聽清每一個詞,大家都知道說的是什么。
劉易斯-卡維爾的臉色變成了豬肝,他不知道扎克-拉文為什么不來,而且還關機的,但他知道自己應該趕緊把眼前的這個困局度過。
劉易斯-卡維爾教練身邊有個白人小伙站起來了,他道:“來吧!我跟他再重新比過。扎克-拉文來了,也不一定能比的過他。”
在很多人眼里,他們覺得自己打不了NBA,并非是能力不足,而是因為身體天賦不行。所以他們覺得,如果純粹比技術的話,他們也不一定比NBA的球員差。
對面那個光頭,其實也是這樣的。他在NBDL打過兩個賽季,打NBA無望之后,他就開始打街球了。他或許有去海外打職業籃球的能力,但他不想離開美國。好在他們家有錢,他也繼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順便也還賺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