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恭送神使大人!”
夏侯烈畢恭畢敬,目送著‘神使’的身影消失在暗道中,方才直起身來。
“二叔,這神使到底讓你什么東西,這么重要?”
直到神使離開,一直未敢說話的夏侯蘭終于開口了,先前自己二叔在那神使面前那副奴才樣,讓他從神使身上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現在終于可以暢所欲言,把心里的問題隨著郁氣一起吐出來。
夏侯烈又恢復了他平常的那番倨傲神態,看了看他的親侄子,心中暗忖,多一個人找東西或許找到的機會更大,跟他說了也無妨。
“蘭兒,這趙家莊的先祖乃是南越武帝趙佗,想必這你應該是已經知道了的。”
“是,侄兒自然曉得,難道說要找的東西是和那南越武帝趙佗有關?”
“不錯,正是如此,秦末時趙佗統領鐵甲五十萬,在嶺南稱帝,歷時近百載,長盛不衰,但他知道大漢朝之所以不打南越,是因為兩個原因,其一是漢朝初立,時有外族侵擾,又因連年征戰早已疲敝,需要休養生息,無暇顧及南越國。”
“其二便是因為武帝趙佗本人的存在,其在南越國的威望,使得南越國成為一根難咬的硬骨頭,但趙佗也知道這兩個原因都有同一個致命傷,那便是時間,隨著時間流逝,大漢朝會穩固江山,同樣的,時間一到,他趙佗將會老死,那時南越國將會不保,事實也也證明如同趙佗所想,他死之后南越國沒過多久果然就被大漢朝覆滅了。”
“趙佗在臨終之時,他將畢生積累的財富分作了一大四小共五份,最大的那份給了繼任者充作國庫,而另外四份卻是讓信任的人藏在四個不同的地方,并繪制了四份地圖,分傳給了四個最為寵愛的子嗣,為了確保即使南越國被覆滅,他趙家依然能長盛不衰。”
“我明白了,依叔父的意思是那四張藏寶圖其中之一就在趙家莊,侄兒猜的可對?”
“蘭兒果然聰慧過人,正是如此,那藏寶圖歷任只傳于每代家主,知道這隱秘之人,少之又少,也不知道神使身后的那位大人是從何處知悉這個隱秘,便聯系上了你叔父我。”
“叔父,這藏寶圖如此重要,如果將它交給神使,那我們豈不是徹底叛出趙家莊?”
“哼!現在的趙家莊早已不是趙佗的嫡系后裔所有,真正的嫡系早就被排擠了出去。”
“什么!?”
“想當年前任家主能夠繼位,我也有莫大的功勞,但如今看看,我又得到了什么?他們趙家不仁,便休怪我夏侯烈不義,談何背叛?”
“那,叔父,這樣的話,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找到藏寶圖后,據為己有,免得便宜了別人......嗚~~”
夏侯蘭年齡雖小,但小心思卻不少,話還未說完,嘴巴便是被夏侯烈捂住了,“我說小祖宗,你想害死我不成?這件事想都別想!”
一想到神使身后那人的手段,夏侯烈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四周看了看,生怕神使突然回來,聽到了剛才夏侯蘭說的話。
待確認沒人之后,夏侯烈才松開了捂著夏侯蘭的手。
“叔父,這神使身后的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人?”
夏侯烈見夏侯蘭還沒學乖,眼睛一瞪,“蘭兒,你要懂得分寸,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別問,該你知道的,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但不該你知道的,就更不該問!”
“是!叔父,侄兒受教了。”
夏侯蘭趕忙恭敬一禮,但口稱受教,心中卻是腹誹道,什么是該問該知道,什么又是不該問不該知道,你不說清楚,我又哪里能知道。
同時他心中對能讓自己這武功境界已達歸元境后期,離宗師境只差一步之遙的叔父都怕成這樣的那位神秘大人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