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是武圣步霄為推翻古老的心靈帝國,學習大陸上所有的鍛體功法后,創出的變強至理,通過對身體的打磨,喚醒人體內的神靈,蛻化凡人羸弱之軀,攀登鬼神之巔直指圣境。”
“異能者是大陸最古老的修行者,每個人都會覺醒自己的伴生異能,通過鍛煉,獲得移山倒海的能力。但異能種類萬千,即便是同一種異能的修煉者,其強弱也可差距如天地。”
“異武者是近百年來的一種新理論,其旨是,以武道淬煉人之**,以異能淬煉人之精神,兩相結合。**為船,精神為槳,超脫彼岸登臨圣境。”
張鋒寶寶一臉的迷茫,小臉呆滯懵懂。
“你無法修習武道,所以你無法凝練武道真意。”張柳終于在結尾處,回答了寶寶的問題。
“啊?”寶寶有些失望,轉而有一點點擔憂道:“那我怎么辦?”
“你是異能者,當你的識海浩瀚如夜空一般,自然沒有任何武道意志可以傷你。”張柳安慰了張鋒寶寶一句,一個六歲的孩子,同時觀想自己幾十副石碑演武識海不過輕傷,已經十分了不起了,不該有這樣低落的情緒。
如星空般浩瀚。
“是不是我長大了就可以。”雖然不太理解什么叫浩瀚,但不妨礙他簡單的將問題許諾給了未來,長大了就不怕武道意志。
張鋒寶寶抬頭看向張柳,眼里滿是詢問。
而這一次,張柳認真的看著寶寶的眼睛道:“對,等你長大了,將無所畏懼。”
西陵城
突然出現的滂沱大雨已經持續了好幾日,新城的動工全面的停滯了下來,因為戰亂而逃離到西陵城的難民還有五六萬沒有地方可以安置,這些人游蕩在西陵的街頭,這些日子警備廳里已經積壓了上百起起人員失蹤案。
在這些失蹤的難民里,大多是年輕的少女、還有便是幼齡的孩童。不用多說,一定是被西陵的當地勢力綁走了。
那些失去家人的難民在整個西陵尋找,看誰都像仇敵,而西陵的原住民們看向他們的眼神則像螻蟻。他們找不到自己的家人還好,如果找到了,對這些難民家庭來說便是另一場災難。
以武力著稱的西陵城擁有大大小小幾百個家族,每個家族至少都有三五個蛻凡境的武者。也只有這些家族有能力悄沒聲息的拐走這些難民。
如果他們產生沖突,試問這群因為戰亂而奔逃手無寸鐵的難民又怎么會是對手。
“警備廳的活就是這么干的嗎?家族真是白將你推到這個位置了!”彌雅雙手按在桌子上,瞪著眼前的彌修恨聲道。
百人以上在轄區失蹤,還有那么多的稚齡兒童,多少母親會生不如死,自己決不允許。
身為警備廳副廳長的彌修在彌雅憤怒的目光下有些心虛,但還是要開扣解釋啊:“一開始的時候,是中城區羅氏的公子逛到新城看上了一對姐妹花,讓武士悄悄的拐走了。我們上門去要人,但羅家矢口否認。”
彌修也是很無奈,當這個警備廳長真是糟了老罪了,除了下城區的一些小家族和平民外,誰又真的將警備廳放在眼里,西陵是個由世家聯合治理的城市,法律不過是管束平民的規矩而已,對這些氏族來說,沒有足夠的武力,你就是個屁。
“我總不能為了兩個難民和羅家開戰吧,再說,警備廳里大多都是氏族的武者。除了幾個平民警員覺得要追究到底外,其他人都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提到這里彌修就更覺得委屈了,這些人不好好在新城呆著,跑到下城區做什么。
“這西天不是大雨嗎,那些難民沒有活干就都去中城區和下城區尋找活計,這才讓一些小氏族和組織動了心,乘著大雨不容易留下痕跡拐了些孩子少女,其實明眼人都懂,就是給族里添點人口,收點女仆不想花錢而已。”
“但到了今天,已經不是一兩個家族了,下城區近半的家族都有參與,現在就算是想追查,也沒有頭緒了。”
彌修不斷的吐著苦水,彌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整個荒古平原西部都傳頌著和平之城西陵的大名,但又有誰知道,這些懷著憧憬來到西陵的難民家庭遭受著多大的恐懼。
父母失去兒女,被擄到了陌生的環境為奴為婢,男孩倒會被從下訓練,有的可以成為武者有的變成奴仆,而對那些女子來說根本就是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