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元帶著鄧秀回了蓬萊島,就連龍須虎的尸體也一并被帶走了。余元說龍須虎的身體是一副上好材料,要幫鄧九公煉制一件法寶。
對于這種事,鄧九公舉雙手贊同,對于法寶,他一貫想法便是多多益善。
他身上現在有四件法寶,除了火龍標,其他幾件法寶還未使用,不知是否稱手。
西岐方面,城門一直緊閉,沒有再戰的跡象,鄧九公也樂得清閑,他巴不得姜子牙半年,甚至更久不開戰了,這樣他能靜下心來修煉。
要知道,修道可是用時間堆積起來的,如何沒有足夠的時間,自己拿什么去領悟道法。雖說有天才悟道,勝過百年修行這一說法,但自己又不是什么天才。
靈液還有小半瓶,在沒有踏入道門之前,服用意義不大。仙道和武道不同,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除了自身的努力外,要講究機緣。
《九寒心經》篇幅不多,通篇只是幾千字,被鄧九公記得滾瓜爛熟,不知是不是喝了靈液的緣故,他發現自己記憶力驚人,什么東西看一遍就記住了,包括前世所有記憶,簡直如電影片段一樣清晰的浮現腦海中。
因為這些記憶原故,加強了鄧九公的理解能力,他覺得修煉《九寒心經》沒有余元說的那么簡單。越簡單的東西往往越難,這冊功法在其他方面要求很松,那對修煉環境是不是有很高的要求呢。
九寒,九寒!
是不是要在極苦極寒之地修煉,才能事半功倍了。鄧九公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因為按功法上的說法,修道之人,以自身靈氣為主,功法為媒,轉化為極寒之氣,極寒之氣又能轉化為利刃和器皿,既能降敵又能困敵。不止如此,極寒之氣相當于道家真氣的一種,對自身有益,極寒之氣越盛,代表自身法力越磅礴。
當然,最厲害是將極寒之氣呼應大自然之力,將周圍方圓十里,數十里,數百里之地變作冰天雪地,又來對付敵人。
只不過著下這篇功法之人也沒有達到這種對冰寒之力靈活運用的境界,這只是他對更高境界的臆想罷了。
但在鄧九公看來,這種境界并非幻想,火有焚盡萬物的能力,冰難道不能造就一個冰雪世界。修道,修道!不能壓抑自己的想法,只有在幻想中不斷嘗試,摸索經驗,才能達到最終所想。
將大營交給余化、鄭倫兩人看守,并囑咐他們在自己沒回來之前不能應戰,鄧九公便騎上玉麒麟直奔太白山。
太白山,秦嶺山脈最高峰,也是青藏高原以東第一高峰,如鶴立雞群之勢冠列秦嶺群峰之首。自古以來,太白山就以高、寒、險、奇聞名,離西岐不過數百里,騎玉麒麟一天夠自己兩個來回了。
能馴服玉麒麟,還是借助余元之力,修道之人對付這種天地靈獸有著屬于自己一套方法。反正不知余元跟玉麒麟說了些什么,又或者是展現什么道家神通,現在玉麒麟視自己為主人。
玉麒麟雖然口不能言,但是四足生風,可以日行兩千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