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順道:“原來元帥不知,那崇應鸞不顧諸侯間的道義,率二十萬大軍伐我,一路上勢如破竹。我如今只剩下這幾萬兵馬,還請元帥救我一救。”
丘引臉上陰晴不定,鄂順可是天大的功勞,絕不能白白放走。沉吟了半晌,他道:“你先率幾百親兵入城躲一躲,那北疆的兵馬就交給本帥,我到要看看,誰敢在三山關前放肆。”
鄂順大喜過望,連忙率親兵入城,他被崔英打怕了,實在沒有勇氣再與之一戰。
鄂順剛入城不久,外面一陣塵土飛揚,遮天蔽日,崔英的二十萬大軍殺到。在南鎮馳騁這么久,他只損失了幾千人馬,就幾乎拿下南伯侯所有地盤,這份戰績,足夠驚人了。
“請問前方將領尊姓大名。”
崔英打量了丘引幾眼,縱馬上前,大聲問道。南伯侯的人馬尚在,他本人必藏在軍中,只是有朝廷的兵馬在,自己需將其中厲害陳述清楚。
丘引淡淡道:“本帥丘引,乃三山關守將。這鄂順既然識實務,肯認罪服輸,我有義務保他一命。你人馬雖多,但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趁早退兵,否則必遭兵戈之禍。”
那種極其蔑視的態度,讓崇城諸將一個個咬牙切齒,當年在西岐打仗,他們連姜子牙都未放在眼里,這籍籍無名的丘引算個屁。
崔英還未發言,鄭倫怒道:“好匹夫,你有何能,就敢在我家元帥面前放此大話。有膽與我交手幾回合,必斬你于馬下!”
丘引大怒,縱馬舉斧上前,鄭倫不甘示弱,催金睛獸上去,杵斧相交,一陣火光刺眼。丘引被巨力擊退三步,坐下戰馬一陣嘶吼,馬蹄差點跪地,反觀鄭倫紋絲不動,一臉蔑視的看著丘引。
“好賊子,欺我太甚。”
丘引抖抖精神,又來再戰,不過力氣差鄭倫一大截,斗了十幾回合,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這一下可惹急了丘引,把頭上白氣升起,現出一顆紅珠出來在空中盤旋,還有嘟嘟聲傳來,這是他修成的異術,紅珠乃是他的本命內丹,有吸人魂魄的功效。
鄭倫卻是不受任何影響,拿出混元傘,愰一愰,收了紅珠。這一幕讓丘引大驚失色,連忙上前來搶,不過他哪是鄭倫敵手,又斗了幾回合,被一杵打落馬。鄭倫笑了笑,上前一杵打碎了丘引的天靈蓋。
只要敢與崇軍為敵者,管他是諸侯的人馬,還是朝廷的人馬,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鄭倫如此驍勇,三山關將領嚇得面如土色,鄂順的人馬連連后退。
崔英搖搖頭,丘引吹得厲害,實際上卻是不堪一擊。鄭倫退回中陣,崔英上前道:“丘引已死,還有誰敢窩藏鄂順者,不防站出來。”
對面一陣騷動,見沒人站出來,崔英道:“我只要鄂順一人,無意傷害大家,只要你們肯交出他,便是我崔英的朋友,若是不肯,便是敵人。”
“崔元帥,那南伯侯躲進城里,我這就將他帶出來,交給元帥處置。”
“很好,給你半柱香時間,若敢耍花招,我破了城,殺你全家。”
那人戰戰兢兢,騎馬進了城,崔英瞇著眼睛望著,沒人敢輕舉妄動,哪怕是大將石布,也被鄭倫的力量給嚇到了。說白了,他只是一個凡人,哪敢與奇人異士為敵。
半柱香不到,那人便綁著鄂順出城,崔英看去,鄂順面色慘白如紙,雙腿一個勁抖動著,竟嚇得大小便失禁。見狀,他不禁啞然失色,在自己面前,畏懼如此,若是面對大王,還不嚇得當場自殺。
命人帶上鄂順,崔英率大軍浩浩蕩蕩的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