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鳴無非將皇帝的錢騙來,用來安置百姓,訓練軍隊,做的是有利百姓的事情。
章鳴知道跟陶謙爭論是沒有一個結論的。
于是章鳴說道:“陶謙,老子說過,會當著天下人的面跟你過不去。”
說完,章鳴直接離開包間。
這糜竺暗暗叫苦,兩人竟然在此變成仇人。
他吃驚,這章鳴年輕氣盛,火氣也太大了。
陶謙直接表達一下不滿,章鳴就能直接將火給點燃。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敢威脅一個堂堂的州刺史。
他一個太守,就算有皇帝撐腰,這陶謙的名望跟地位,也不是隨便人能得罪的。
但是,章鳴好像什么顧忌都沒有,得罪就得罪了。
章鳴出了包間,陶謙也是目瞪口呆。
他堂堂一個刺史,被后輩給威脅了。
威脅他,陶謙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只是,那個氣啊。
這是要當眾打臉啊,還要在天下人面前打臉啊。
章鳴走后不久,陶謙也走了。
這晚宴,就這樣直接被破壞了。
“子龍,去讓酒樓做一桌好菜送到我們住的地方去。”
兩個人都沒吃,章鳴拿出了一張東陵酒樓頂級的會員卡。
憑借此會員卡,他們一定會送來。
駱全,他當時也在酒樓之內,只是他的身份,還不足以上這種高級的宴會,糜竺本來也是要過后再會見他。
糜竺將陶謙送出去,連連陪不是,這陶謙自然不會遷怒于糜竺,他是個“明事理”的人。
“哎,竟然會如此。”
兩人都走了,糜竺走回去,一直在嘆息。
回去路上,趙云問道:“大哥,這陶謙德高望重,您如此公然得罪他,恐怕影響不小。”
“影響會很大,甚至很多負面影響將會沖著我來,但是這也不是沒好處的,老子連州刺史陶謙都敢得罪,以后誰想得罪我,最好想想后果。”
回去之后,章鳴一直在想怎么報復陶謙。
自己夸下海口,什么都不做顯然不行。
章鳴叫來柱子。
“你去今天我掀了徐州刺史陶謙桌子的事情傳播開,給他這個新上任的刺史一份厚禮。”
這是打臉,狠狠的打臉。
一個州刺史剛剛上任,章鳴就敢掀了宴請他的酒席。
這對他的威望是一種打擊,這陶謙如果不做什么,還真就被打臉的。
第二天,坊間就傳開了。
章鳴打臉陶謙。
糜竺收到消息,可真給嚇到了。
他今天還想先去刺史府會見陶謙,表示歉意,然后再見一下章鳴,兩邊都不得罪。
如今,他是什么都不敢做。
“這章太守是要干什么啊。”
糜竺欲哭無淚,他當晚就下了封口令,還給了東陵酒樓一筆封口費,也嚴令他們不得傳出去。
但是今天他很快就得到消息,而且章鳴的人散布消息的時候一點掩飾都沒有。
這是嫌事情鬧不大啊。
“大哥,如此打臉陶謙,我們在這下邳城里,若是陶謙想做什么,我們會不會有麻煩?”
章鳴輕笑一聲說道:“他陶謙沒瘋,絕對不敢做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