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已經病重,他在州牧府是天天憂慮,事情需要解決。
陶謙在州牧府里面叫來劉備、糜竺等人。
“老朽讓我徐州百姓遭到屠戮,讓他們遠走他鄉,還有何臉面去見先帝啊。”
陶謙大哭了起來,然后幾個人趕緊勸說。
“吾聽說,曹操就要進犯下邳城,到時候如果我一死能讓他退兵,我也就認了。”
“陶公,您德高望重,徐州離不開您啊。”劉備勸說道。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勸說。
陶謙背靠著椅子,顯得很無力。
他說道:“老朽已經沒多少時間好活了,這徐州怕是擋不住曹操的兵峰,但這曹操執意要屠城,故必須死守到底。”
“玄德,你是大漢皇室后裔,應該盡力護住這一城的百姓啊。”
劉備心中暗喜,臉色卻是悲憤。
“陶公放心,吾一定與一城百姓共生死。”
陶謙虛弱的點點頭。
他已經病重很久,如今的徐州可真是風雨飄搖啊。
陶謙又吩咐了許多事情,然后虛弱無比,只能去躺下。
眾人散開,劉備跟糜竺走一塊。
“玄德公,曹操進犯,你可要出全力啊,那守將曹豹,就是一個草包,他是擋不住曹操的。”糜竺擔憂的說道。
糜竺的全部身家都在徐州,徐州是他的根基。
“子仲,你才是陶公倚重的重臣啊。”
別駕糜竺,確實是徐州實權重要的人物。
但是糜竺發展經濟方面還會,讓他掌軍事,他是做不來的。
“不,我自己知道,弄弄糧草什么的還行,行軍布陣,上陣殺敵,完全不行。”
兩人交談著,出了州牧府。
這劉備很想要徐州,卻不能說。
他現在沒有一塊地盤,手下的兵馬很少。
兩人談了很久,才各自回去。
這回去的時候,糜竺心情沉重。
“哥哥,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糜竺點點頭說道:“曹操雖為雄主,手下能人眾人,倚重的也會是他夏侯氏與曹氏,若是徐州陷落,我們糜家恐怕就...”
死倒是不至于,曹操應該也會用糜竺,但是一定是邊緣化。
糜竺雖然是一階商人,卻非常清楚。
他在徐州,是實權人物,陶謙非常的倚重他,也必須倚重他。
但是如果曹操打下徐州,一切都變了,他將沒有任何權力。
曹操手下有的是人才,難以重用到他。
糜竺很明白,所以他很積極的要守住徐州,同時極力的拉攏劉備,想讓他取代陶謙。
徐州州牧誰來做,誰掌握徐州,糜竺并不是很關心。
他關心的是掌握徐州之后,能否繼續重用他們糜家,他們糜家還能不能保留這超然的地位。
陶謙老矣,已經是冢中枯骨,糜竺比誰都清楚,陶謙已經靠不住,已經必須要換個主人了。
“哎,徐州...”
糜竺唉聲嘆氣。
“哥哥,這徐州換了誰,我們糜家還不少照樣繁榮。”
“你不懂...”
“這陶謙無能之人,還不如幽州章鳴,檔不住曹操,我們便投了曹操便是,若是哥哥害怕名聲,那就等城破了,我們再投了曹操,憑我們在徐州的地位,曹操還能怎樣不成。”
“你不懂,手中沒權力,家族怎么能在這亂世之中繼續興旺啊。”
糜竺很貪戀權力,在他手中,糜家已經是四大商人世家之一,錢他已經無所謂,他現在要的是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