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州牧府,您要有事情可以去縣衙,哪里的人會幫你的。”
甄逸點點頭離開了。
這州牧府的士兵竟然那么客氣。
而且州牧府外面不是禁止人通行,是大概不能靠近十米內。
靠近之后,也不會有大事,將你請出來而已。
甄逸躲在遠處觀察了兩天。
誤入的不少,但是都沒有遭到什么驅趕。
“這章鳴不像欺男霸女的人啊。”
甄逸觀察了兩天,他必須出手了,打算找個人買消息。
甄逸剛想去找人,沒想到有人找他了。
“這位老哥,打哪里來啊。”
“逃荒,跑到這里來的。”甄逸將雙手伸進袖子里,整個人縮了縮。
“不像吧,逃荒還能住旅店。”
甄逸睜大眼睛,想要跑,結果被對方一把抓住。
“你們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干嘛。”
甄逸害怕的大叫起來。
此時幾個侍衛跑過來,將他們圍住。
“你們干什么。”
那抓甄逸的人拿出令牌來說道:“此人鬼鬼祟祟在周圍兩天了,拿回去審問一下。”
那令牌是城內暗探的令牌,侍衛就沒抓人。
“主公。”
章鳴剛好出門,幾個侍衛押送著一個人。
“這是何人?所犯何事?”
“主公,此人在州牧府周圍探查兩天,又沒有身份,我們打算抓回去審問一下。”
章鳴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甄逸。
“將他放了,他若想進去,誰都不許攔著。”
章鳴著急要走,因為前線出來大事。
“甄宓就在州牧府之內,你可以隨便進出,只是最好不要出城。”
章鳴說完匆忙的走了。
甄逸愣了一會兒,然后掙開侍衛的手,走了進去。
“三代二。”
“不要。”
“要不起。”
“哈哈哈,我順子。”
“我贏了。”
甄逸進去,果然沒人攔著,或者里面的就沒多少侍衛,也沒多少婢女。
“女兒。”
甄逸終于找到了甄宓。
甄宓剛剛跟大小喬打牌,贏了一把,正高興。
“爹爹,是您嗎?女兒好想您啊。”
甄宓見到了甄逸,大哭了起來。
“爹爹,您怎么穿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么?”
甄宓很了解甄逸,他很注重形象,而且總有一股儒雅飄逸的風格。
但是如今,他穿著像一個老農一般。
“爹沒事,沒事,總算找到你了。”
甄逸大哭了起來。
“爹爹,到底發生了什么?您不是應該在冀州?”
“是不是女兒連累了您,讓袁紹給抄家治罪了。”
甄逸搖搖頭說道:“不是,袁公不愿意救你,我只能變賣掉所有的家產,偷偷跑出來,不知道你在那,在州牧府外蹲了兩天,被當成探子,給抓進來,那章鳴認識我,讓人放了我,還讓我自由進出州牧府。”
甄逸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甄宓感動得大哭起來,可以想象,甄逸這一路得經歷多少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