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啊?你是我爸朋友?”
謝承文沒回答,招手對服務員道:
“兩瓶冰雪,三個杯子。”
說完,才笑瞇瞇的看著小江道:
“為什么會認為我是警察?”
小江剛才站的位置是不可能看到謝承文手里拿的名片的,他能這么猜測,說明這孩子一點都不笨。
小江撇了撇嘴:
“猜的唄,那只傻逼狗子向來都他么的欺軟怕硬,如果你不能鎮住這狗日的,他才不會鳥你。”
謝承文笑容不變:
“你覺得這世上只有警察能鎮住他?呵呵...我看能鎮住他得多了去了,只要地位比他高,勢力比他大,他就得慫,就得茍著。別說他們,你,你們,我,其實都一樣。”
小江狹長的鳳眼一亮,有些驚訝的看了看謝承文:
“我那個窩囊老爸怎么會有你這種朋友?”
“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再說了,窩囊只是你的看法,在我們看來,你爸是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小江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屁!被他老婆罵得跟狗似的都不敢還口,真特么不是男人。”
謝承文搖頭又點頭:
“嗯,角度不同罷了,人是很復雜的,你也不喜歡你媽媽?”
“那就是個沒腦子的傻貨,除了罵她自己的老公,她還會什么?我憑啥喜歡她?”
說完之后小江似乎有些后悔,避開謝承文的視線低頭擺弄著方便筷,似乎感覺自己有些交淺言深了。
謝承文又是一笑:
“她不是很溺愛你么?”
小江遲疑了一會兒,才抬頭鄙夷的看著謝承文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誰特么不知道‘你恨誰就放縱他的道理’,我特么就是被這個蠢女人給害的。”
謝承文冷笑:
“你也不聰明,‘推卸責任的都是笨蛋’這個道理你總明白吧?”
小江憋得滿臉通紅:
“我,我特么的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這樣了,我又能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