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了這個茬,我的錯。你就跟她們說是邢總定的位子,邢總的電話我發給你,你先去包間等一下,我們大概十分鐘就到。”
謝承文呼了口氣,果然是她忘記了。
重新走到門口,兩位咨客笑的依然親切。
“不好意思,我確認過了,我朋友邢總定的位子,他的電話是....,請幫忙確認一下。”
一位咨客在平板電腦上鼓搗了兩下,很快就查到了相關的信息: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請先生跟我來,我帶先生去邢總定的包間。”
終于進了大門,謝承文好奇的打量著這家餐廳或者說會所的布置格局,雖然謝承文對建筑裝飾流派不怎么了解,但是這里的裝飾布局給人的感覺就是大氣,還有一種隱藏著的貴氣,難道這就是低調的奢華?
跟著咨客走著,周圍挺安靜的,只有兩人的腳步聲,謝承文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打扮,他很懷疑自己這一身有沒有樓梯邊上放著的那只落地大花瓶值錢,這么一想,忽然間心里有些心虛,莫名的冒出一股子拘謹的感覺。
謝承文心里暗嘆,果然,這里好像不大適合自己,自己適合去的地方,還是街邊的大排檔或者蒼蠅館子,那里才是屬于自己的氛圍。
咨客笑瞇瞇的將謝承文引到一個不大的包間,謝承文嗅了嗅,包間的空氣清新,有股子樹木的清新味道,還有一點點湖水的腥味,到沒有卡拉ok包間里的霉味。
謝承文挑了一個側對著門口的位置坐下,咨客笑問需要什么茶,謝承文警惕的只要了一杯白開水,誰知道這里的茶有多貴啊?
咨客笑瞇瞇的沒說什么,包間的服務員手腳麻利的給謝承文倒了一杯白開水,然后兩人就都禮貌的退了出去,剩下謝承文一個人在包間內。
謝承文松了口氣,扭頭掃了一眼,包間的裝飾風格跟大堂的類似,只是墻壁上掛著的畫卻變成了水墨,明明下面大堂和走廊里用的都是油畫。
透過包間的落地窗戶,能看到下面的小湖,以及湖對岸的一些建筑,謝承文現在可以確認了,湖對岸就是一個別墅區。
天空已經差不多全黑了,湖面上星光點點,那是藏在湖水下面的防水燈,還有周圍建筑倒影在湖水中的燈光。
等了沒一會兒,謝承文就聽到了門外傳來動靜,隨后門上響起兩聲敲門聲,房門隨即被拉開了。
“抱歉,抱歉,我遲了。”
云秀一進門就開口道歉,謝承文剛站起身,看到云秀的樣子卻不由得一怔。
此刻的云秀穿著一身T恤牛仔褲,頭發扎了一個單馬尾,鼻梁上架著一副窄框眼睛,臉上笑意盎然,說話時語氣爽快大方,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子職業白骨精的味道。
這個形象既不像是平常出現在媒體上的高冷藝術家,也不像是一笑傾人國的超級明星,甚至也不像是經常出現在謝承文面前的那個聰明又有些頑皮的高智商少女。
這還真是個百變女郎。
哪怕是謝承文,若不是看到那只在云秀腦袋上蹦跳的云雀,都不敢將眼前這個白骨精跟鼎鼎大名的云秀連在一起。
“啊....哈,哈,遲到好過沒到,咦?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