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并沒有什么不對,只是,這個情況太讓人震驚而已!”
“這話怎么說?您是在開玩笑么?”
嚴鳳羽嚴肅的搖頭,眼神變得越發堅定了,似乎在心里有了什么決定:
“絕不是開玩笑,根據我的認知,能夠于現實中見到陰魂本體的人,都是具備了元神出竅能力的高人前輩,想不到,我也能親眼看到像謝先生這樣一位年輕又強大的前輩!”
謝承文驚訝的看著嚴鳳羽,她口中的前輩什么的說的好酸,顯然她心中是不相信謝承文能達到元神出竅的高度的,當然,謝承文自己也不認為。不過,能讓一位修行世家的前輩忍不住酸酸的嫉妒,謝承文心里也是很虛榮的。
只是,這份虛榮其實是來自于小初心和光輝的,謝承文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夸了兩人幾句,夸得小初心嬌羞不已,光輝則坦然受之。
“呵呵,嚴女士過獎了,其實我只是在感知面比較敏感而已,別的方面基本上都還處于一知半解或者一無所知的狀態,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向嚴女士請教請教。”
嚴鳳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是心中的驚訝和酸澀依然沒有減少:
“如果謝先生確如你剛才所說的是自學成才,我只能說老天對你真的是特別偏愛啊!”
“僥幸,僥幸,啊哈哈...那個,嚴女士就別笑話我了,前輩能給我做個科普么?
嚴鳳羽毫不遲疑的點頭:
“前輩不敢當,咱們還是平輩論交吧,謝先生對玲兒有救命之恩,也就是對陰魂門有存續之恩,只要不涉及本門秘術,我都可以知無不言。”
謝承文略有些驚訝的看向嚴鳳羽,不明白她為何忽然釋放出這么大的善意,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嚴女士實在是太夸張了,對我來說那不過是于心不忍隨手為之,不敢說什么恩德,而且我見過嚴鈺玲小姐之后,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于愿足矣,我覺得嚴女士大可不必再介意于此。”
嚴鳳羽難得的露出一絲笑意,輕輕搖頭道:
“對謝先生來說只是憑心而為,對我們來說,卻是再生之恩,謝先生高義,我們陰魂門也不是無義之輩,我們就各行其義好了。再說了,我之前與葉家有約,原本就有謀劃謝先生之意,玲兒更是任性胡為冒犯在先,謝先生卻依然能放下恩怨救下玲兒,從我個人感情來說,也是很佩服謝先生的。還有玲兒,她是個很純真的女孩,心思純良,可是性子有些跳脫,我也想借此事給她一個教訓,給她立一個為人處世的標桿,還請謝先生成全。”
嚴鳳羽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謝承文實在不好再推辭,只好勉為其難的做了嚴鳳羽教育不聽話孩子的道具,當然,最重要的是謝承文很在意嚴鳳羽腦袋里藏著的知識,為了這些知識,做道具就做道具吧,反正自己也不吃虧,應該吧。
“嚴女士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不識好歹,我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
“緣法之妙正是如此,嚴家也愿意與謝先生結下這份緣法。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些東西要交給謝先生。”
嚴鳳羽說完,從身邊與裙裾同色的布制挎包中取出了一只錄音筆,然后按了幾下,錄音筆中傳來倆個人對話的聲音,如果謝承文沒記錯的,與嚴鳳羽對話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今天的肇事司機。
謝承文沒有出聲,只是耐心的聽著,隨后,他聽到了更多人一一出現,將這次交通肇事的前因后果都解說的一清二楚,背后黑手直指葉家,這次葉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請來的強援卻轉頭就將葉家推下了深淵。
至于嚴鳳羽是如何拿到這份錄音的,謝承文不用問也能猜到,這應該跟嚴家秘術有關系,她們的秘術是催眠術?或者是移魂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