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鈺玲沒搭理謝承文,一臉無趣的擺了擺白色的拳套,沖著不遠處的兩位保鏢道:
“哥,我渴了!”
其中一個男子原本一張撲克臉瞬間就堆滿了笑容:
“那我去給你買可樂。”
“嗯,要冰的哦,謝謝哥哥。”
“呵呵,等著,很快的。”
說完,這位又摘下墨鏡沖謝承文笑了笑,一副我妹子就拜托你照顧的樣子,然后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轉身小跑著走了。
“你這哥哥真不錯,好使。”
“哼!我哥哥最喜歡我了,你別想挑撥。”
誰挑撥了,沒聽出我那是諷刺么,使喚自己的哥哥倒是理所當然了,不過,這個傻丫頭做出這種事好像也很合理吧。
謝承文沒接話,也沒有催促嚴鈺玲,他總覺得嚴鈺玲似乎對自己有些隱隱的敵意,哪怕自己救了她兩次也一樣,既然這樣,謝承文也不打算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反正他的疑問在嚴鳳羽那里一樣可以得到答案。
嚴鈺玲看到謝承文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靠在椅子背上,似乎沒有繼續談下去的想法了,她反而有些不舒服了,就像是那些藏不住秘密的孩子,別人不打算聽的時候,他們會越發的想要說。
“好吧,既然你那么誠心的問了,我就大發慈...那個,就告訴你吧。”
嚴鈺玲說了一半,忽然醒悟到自己在救命恩人面前說這個似乎有些不妥,趕緊將后半句話給咽了回去,并且偷偷瞄了謝承文一眼,發現他并沒有因為自己的放肆而生氣,才松了口氣,下意識的吐了吐舌頭。
謝承文側頭,微笑著看著嚴鈺玲,嚴鈺玲假裝咳嗽了兩聲道:
“登記的事情都是自愿的,民不舉官不究,再說了,今天這事有我姑姑扛著,又表現為圈子內部的事情,他們也沒有繼續追究的立場。”
謝承文驚訝的看向嚴鈺玲:
“嚴鈺玲,你不會不知道今天這個飛龍堂是在國家掛了號的非法組織吧?”
“哈?!這,這個我,當,當然知道了,不過,不過...。”
嚴鈺玲面紅耳赤的不過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看她臉紅的都快要滴血了,生怕她繼續憋下去會爆血管的謝承文趕緊轉了個話題:
“啊,對了,你的傷要多久才能好啊,我是說元神損傷。”
“啊,啊那個啊,我的傷啊,還,還得幾天吧,主要是,嗯,傷的有些嚴重,需要的恢復時間自然就比較長了,你知道的,元神受損啊,可不是一般的外傷,麻煩著呢。”
嚴鈺玲其實很心虛的,她之所以快十天了都沒有徹底修復元神損傷,完全是因為她偷懶了,一天到晚光顧著吃喝玩樂,游戲小號的段位倒是上去了,但是元神損傷卻一直沒恢復,如果她已經恢復了,今天多多少少也能給姑姑幫上一點忙吧。
想到這里,嚴鈺玲更心虛了。
一直在研究嚴鈺玲微表情的初心趁隙開口道:
“指揮官,她說謊了哦。”
“哈哈,看得出來,都寫臉上了,尤其是她那只拳套,用那個竟然還能整理頭發么?這姑娘真好玩!”
“噗哈哈...”
小初心看著正在努力用石膏拳套試圖撓頭的嚴鈺玲,也忍不住笑噴了,光輝也被逗笑了,隨即憋著笑沒好氣的插嘴道:
“撲哧,你們兩個嚴肅點啊,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