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點讓謝承文很在意的是,嚴鳳羽跟嚴鈺玲一樣,竟然不能親眼目睹戰斗過程?!這個有些奇怪啊。
嚴鳳羽見謝承文開始時有些警惕和驚訝,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淡然中帶著一絲困惑的神情,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氣,她剛才也琢磨著要不要瞞著謝承文,現在看來坦誠一些才是對的。
一旁一直安靜偷聽的嚴鈺玲吃驚的看向謝承文,如果不是嚴鳳羽在場,她肯定會驚訝的大呼小叫,纏著謝承文要看他那兩個伴生靈了,兩個啊!自己連一個小狐貍都還沒養好呢,人家已經有兩個伴生靈了!
不過,嚴鈺玲也終于解開了心中的一個謎,那就是為什么跟謝承文對戰的時候,開始謝承文似乎被自己壓制著,后來卻能輕松的翻盤了,原因肯定是一開始謝承文沒有出全力,只用了一位伴生靈,隨后發現戰況不利時又上場了一位,所以自己就被碾壓了。
“您的白狐當時跑的老遠,本來我還想跟她交流一下的。”
“呵呵,我的陰魂并不擅長正面戰斗,主要是幻陣困殺敵人,誰知道這次飛龍堂的人戴著專門克制幻陣的法器,要不是謝先生及時相救,后果不堪設想。至于跟白狐交流啊,謝先生可能會失望的,因為白狐并不會說話,她只能跟我進行有限度的交流。”
謝承文一怔,隨即恍然,事實上他見過的三個成型的靈魂凝聚體都是不會說話的,云雀也只能通過小初心才能跟自己交流,那么,是不是小初心和光輝也能跟白狐以及嚴鈺玲的黃色小狐貍交流呢?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它是不喜歡我呢。”
“怎么會?不過白狐性子確實有些孤僻。對了,我差點忘記了,這是我從那兩個飛龍堂的人身上搜集到的東西。”
嚴鳳羽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三樣東西擺在了沙發之間的小茶幾上。
這三個東西是兩個黑色的木手串,珠子有龍眼大,看上去黝黑瓦亮,還有一個是黒木刻制的八卦型吊墜,大概一個億元硬幣大小,上面刻著一個形狀怪異的獸型物。
謝承文抓起一串手串,讓小初心和光輝感知了一下,兩人都認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法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作用,上面的氣息也算中正平和,并非什么邪惡的玩意兒。謝承文隨后換了另一條手串,也是同樣的評價,兩個手串不但材料雕工幾乎一樣,而且法力的滲透程度都差不多。
有些失望的放下手串,謝承文又拿起那塊八卦型的吊墜:
“這上面刻的是...”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應龍。”
謝承文一怔:
“我還以為是騰蛇,為什么說是應龍呢?”
“它有角啊!雖然這個刻工學的是漢代極簡風格,角有些不顯,但是在戰斗時,這個法器上的宿體出現過,我確認是應龍,它吹散了白狐布置的迷障。”
謝承文恍然,怪不得這東西上面完全感覺不到法力的痕跡,原來已經耗光了,這是個一次性的偽法器啊。
同時,剛才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了,嚴鳳羽說她只能跟白狐進行有限度的交流,那么白狐怎么向她傳達‘應龍’這個概念呢?如果說是嚴鳳羽自己看到的,那么她為啥看不到光輝和小初心呢?
“原來如此。”
謝承文壓下心里的種種疑惑,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將這塊沒用的吊墜放回茶幾上,然后將它們一起推到了嚴鳳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