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文笑了笑,她這是強制給自己樹立信心么?不過也好,如果她能將信心立在自己身上,就能轉移甚至打消她的自我懷疑,同時會加深她對謝承文的認可,對將來一舉解決云雀的事情也是有好處的。
看著謝承文的笑容,云秀忽然覺得心里一陣輕快,這些天來一直壓在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的東西似乎已經悄然消散,在身體覺得松快了許多的同時,一股深深的疲憊也涌上了心頭。
好累啊!幾天沒好好睡過了?五天還是十天?
“云秀,累了就好好睡一覺,放心好了,事情會很快解決的,我還等著你的新專輯呢。”
“哈欠~嗯,好吧,真的好困啊,我睡一會兒就好,只要一會兒就好。”
云秀的眼皮越來越沉,終于合上了雙眼,然后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催眠哎!承文哥,你想干什么?”
嚴鈺玲壓著聲線一臉鬼祟的問道,謝承文沒好氣的白了嚴鈺玲一眼,心里卻挺高興的,當然,這個催眠是借助聲音來傳遞信息(法力)的,而且云秀真的很累,所以,這次成功的催眠其實并不值得夸耀。
沒有理會嚴鈺玲的套路,謝承文正色問道:
“你看出什么來了,鈺玲?”
“嗯...你這是在問我啊?我這么有能力么?我咋就沒發現呢?”
“那么,請問鈺玲美媚,你發現了什么嗎?”
“美媚?哈哈,好老土的稱呼,這暴露了你的年齡,大叔!”
“你不是說我有問你必答么?”
嚴鈺玲一揚下巴,美滋滋的笑道:
“那是關于我們嚴家,或者關于修行的事情,我姑姑要求我知無不言,但是你剛才的問題與這些無關哦,大叔!嘿嘿。”
嚴鈺玲似乎很滿意大叔這個稱呼,但是她似乎忘記了自己跟謝承文的年齡差距不超過六年,這個大叔的稱呼有些裝嫩的嫌疑。
“好吧,我看你是不打算要那副眼鏡了。”
“哎?!你怎么能這樣,果然是小氣鬼,說話不算話,我鄙視你!鄙視你!”
“呵呵,隨便。”
“嗚嗚,承文哥~我錯了還不行么?”
謝承文冷笑:
“好吧,別說我欺負人,說說你的條件。”
嚴鈺玲頓時轉憂為喜:
“幫我再做一件法器唄,我買了一塊手表,很棒的信條限量版周邊。”
謝承文看了看一臉祈求的嚴鈺玲,正色道:
“那,鈺玲,我不喜歡凡事都變成一種交易,尤其是朋友之間。”
嚴鈺玲委屈的看著謝承文,這次大大的眼眸中真的涌出些淚水了:
“哼!那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不用任何條件。”
謝承文嘆了口氣道:
“鈺玲,我并不是討厭你,而是我不喜歡這種交易的感覺,或許我有些老土,誤解了你的意思吧,但我還是希望朋友之間少些利益關系。”
嚴鈺玲歪著腦袋想了想,點頭道:
“好吧,或許我們確實有代溝,大叔,嘻嘻,那我就原諒你一次好了。”
謝承文扯了扯嘴角,自己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那好,說說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