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的水貌似有些深啊,可惜,現在謝承文想要抽身已經遲了,更何況,他也沒打算抽身。
“那你知道這個秘術該怎么解除么?”
嚴鈺玲挑了挑眉梢正準備開口,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干笑了一聲道:
“知道一點,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解鈴還須系鈴人了,否則的話,想要破開這個封神咒印,就需要對封神咒印有深刻的認識,同時必須有強大的實力。另外,我沒法判斷這個咒印是否跟元神進行了契合,如果有的話,那么強行破咒可能會傷害到云姐的元神。”
“契合是什么意思?”
“就是將秘術與受術者的元神進行一定程度的滲透粘合,不過這樣做難度很大,還需要受術者配合。”
謝承文想了想,又在腦海中跟兩位老婆討論了一下,都覺得契合的可能性不大,這個封神咒印應該是可以以力破之的。
“明白了,謝謝你。”
“嘿嘿,跟我那么客氣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承文哥,那我的手表...”
“回去再說,一樣一樣來。”
“好的啊,謝謝承文哥,喜歡你哦,嘻嘻。”
“別,你可別喜歡我,我怕被你爸媽打死。”
“承文哥,你思想太復雜了,純潔的友誼了解一下。”
謝承文撇嘴:
“對了,你為什么認為云秀是個修行者呢?”
“切,不是修行者誰去給她放個封神咒印啊?閑得慌么?”
呵呵,這邏輯真是蠻橫啊,不過,貌似也有點道理,好吧,跟這種二貨沒啥好爭的。
距離謝承文不遠的云秀別墅中,云秀還在香甜的睡夢之中,但是在樓下,卻有一群人圍坐在客廳沙發上,唯一站著的就是徐志軍。
“小軍,志誠道長還沒聯系上么?”
問話的是徐志軍的父親徐利民,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英俊大叔。徐志軍在一群長輩的注視下有些緊張,用力抿了抿嘴答道:
“他的弟子說他正在閉關。”
“閉關啊,挺巧的。”
“是的,已經閉關幾天了。”
徐志軍父親身邊坐的是云秀的父親徐利國,再過去就是云秀的母親云謹予,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的是云秀的舅舅云無爭,一位長相文弱,帶著眼鏡的瘦削中年男子。
徐利國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云謹予更是氣得直接開口罵道:
“好,好得很,這個老牛鼻子是心虛還是心懷不軌?他這是躲著我們呢。”
徐利國按了按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這么激動,云無爭淡淡開口道:
“姐,你這樣激動也于事無補,人家本來就不用看我們臉色行事,就算明知道他是在敷衍我們,我們也拿他們沒轍。”
“哼!這些江湖中人恃才傲物,居心叵測,當年就不該讓他們死灰復燃。”
云謹予不滿的瞪了弟弟一眼,然后機關槍一般的繼續噴著,這顯然是個性格很強悍的女人。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也都知道云謹予的話純粹是氣話,如果沒有這些江湖中人,那么在國家之間的博弈上會吃大虧。
而且,這件事平心而論,人家也沒有做錯什么,他們又不欠你徐家和云家什么,愿意幫忙那是情分,不愿意幫忙那是本分,沒有理由因此去責備人家。
當然,你若是小心眼給白云觀記上一筆賬也是完全可以的,只要將來你有能力報復,以及敢承擔報復的后果。
事實上在座的所有人,包括叫罵的最起勁的云謹予在內,恐怕都不會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