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贏一輸四,莊贏。過局,請押注。”
謝承文收回瞥向目標的目光,轉回自己面親的賭臺上,然后耳邊傳來了荷官的聲音。
贏了,謝承文笑瞇瞇的收回推到了自己面前的一小堆紅色籌碼,然后轉身慢悠悠的朝著目標所在的那張賭臺走去。
這張桌子玩的是扎金花,賭場方面只是收點臺費,如果賭局人數不足四人,那么賭場會按照賭客的要求填足人數,不過主要還是賭客之間對賭,賭場也就是湊個數而已。
這張賭臺原本也可以下外圍注,這部分就是賭場在坐莊了,不過目前這里沒有外圍注,可能是因為某人的勝率太高,所以賭場方面沒敢開莊。
謝承文見狀皺了皺眉頭,這貨竟然如此高調,高調得讓賭場方面都不敢開外圍注,這是賭場跟他有關系,還是他自己已經飄了。
謝承文觀察了一下跟某人對賭的兩位賭客,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異常氣息,當然,因為輸錢而產生的負面情緒不算。
那么,某人是怎么影響甚至控制他的對手的呢?
看著面色看似平靜,實則有些得意的某人,謝承文無語的琢磨著。
看了幾局,場面還算正常,由于牌面比較明顯,某人沒有下手做大的機會,所以他故意放棄了一局,讓牌局快速的推進了一下。
接下來的一局,牌面終于出現了做大的機會,某人的對手可能拿到了不錯的牌面,看了一下之后直接開大,某人毫不猶豫的跟進了,兩人或快或慢的不斷加碼,首先將第三人和賭場湊數的那個給踢出局。
終于一番精彩的演技大戰之后,某人的對手將自己面前的綠白相間籌碼全都推了上去,并一臉得意的看向某人,某人卻毫不在意的跟了,他的對手頓時臉色一白,剛才一身必勝的氣勢瞬間消失,整個人都癱在了座位上,像是一下子被抽掉了全身的骨頭似的。
牌還沒有開,但是圍觀的吃瓜群眾從兩人的表情中已經看見了勝負,終于,那位癱坐在座位上的賭客不得不鼓起最后的勇氣,滿懷僥幸的讓某人先開牌。
某人笑呵呵的讓黏在他身上的一個美女翻開了他的牌面,一個小順子而已,如果對面是豹子的話...
但是,那位賭客一見某人的牌面,頓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徹底軟了,負責發牌的荷官見狀,主動幫他掀開了牌面,一對A加一個雜花,輸了。
吃瓜群眾紛紛低聲驚呼一輪,看著一大堆的籌碼被推到某人面前,大家心里都充滿了羨慕和妒忌。
“老婆,這家伙是怎么看穿對手的底牌的?”
謝承文心中有所猜測,但是依然開口先向兩位老婆請教。
“是動作哦,指揮官,他的對手的真實心態,會在他的小動作中暴露出來呢。”
“可是,敢坐在這里對賭的,恐怕都是賭場的常客吧,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還敢扎金花?”
“所以說可能被下了暗示了,初心注意到了哦,他如果有必勝的信心時,右手會用兩只手指敲著桌面,如果想要使詐時,用的是一只手指,如果沒有開大的想法,手指是不動的。”
謝承文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