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上次見面相比,謝道友的進步實在是驚人,洛訶曾經以為自己是修行的天才,不過跟謝道友一比,卻大有不如啊,我師父說的沒錯,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秉持著一份謙虛的胸懷總是沒錯的。”
謝承文怔了一下,不明白洛訶上來就送彩虹屁是什么意思,不過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謝承文只好也發揮商業胡吹的精神道:
“尊師的真知灼見我也受教了。”
洛訶欣慰又驕傲的笑了笑:
“今天我過來,是為了早上發生的事情。”
謝承文故作驚訝的看向洛訶:
“那兩人竟是貴門的下屬?他們怎么不早說呢,如果我知道了也不會做的那么嚴厲了。”
洛訶抽了抽嘴角,對于謝承文得了便宜賣乖的行為很是不屑:
“那兩人并非我逍遙門下,只是多少有些關系,這兩人,不,其中一個走火入魔,已經沒救了,只能清掃記憶,散去精魂,做一個普通人吧。”
謝承文嘆了口氣:
“洛訶道友,我也是一時氣憤,畢竟,他們當著我口頭排猥褻我的朋友,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以后也沒法出去見人了,還望洛訶道友理解。”
洛訶竟點頭表示贊同:
“我可以理解,強者的威嚴不容褻瀆!只是,這事必須要有個交代,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
謝承文嘴角翹了翹,又看了一眼一直沒出聲的李聞鶴,這才轉頭對洛訶道:
“那么,洛訶道友是個什么章程?”
洛訶臉色嚴肅起來,認真的看著謝承文道:
“我有兩個建議,一個呢,請謝道友去看望一下傷者,然后適當的給予一些補償,讓大家的面子上都過得去即可。”
“哦,另一個呢?”
謝承文不置可否的繼續問道,洛訶不緊不慢的繼續道:
“另一個辦法,就是謝道友接受我的挑戰,當然,這是一次點到即止的切磋,你我都可以請公證人到場,然后由兩位公證人再推舉第三位公證,不論這場比試的結果為何,此事就這么揭過了。”
謝承文莫名的笑了笑,然后看向李聞鶴道:
“李道長,事發時一共有兩位見證人在場,我這邊也有兩位證人,那么以您之見,我以氣勢誘發那人的心魔,可是做的過了?”
“這...并沒有。”
謝承文笑瞇瞇的看向洛訶:
“貴門不講理,只講情義,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