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院士,您忘了我們是什么部門?謝研究員,啊,剛才我忘了給您介紹,這位是我們部門的首席研究員謝承文,這篇論文就是他寫的。”
劉院士聞言一驚,雖然謝承文剛才大言不慚讓他有些氣憤,但是實話實說,這篇論文的理論水平還是很高的,高到可以跟自己坐而論道那種,如果這篇論文真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所寫的,那么不論他剛才說了什么荒謬的發言,自己都沒有資格去鄙視和忽略他的說法。
劉院士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真是你寫的?”
謝承文笑著點頭:
“是的。”
“那么這條公式我正好有些疑問,你能不能給我說說,這公式是怎么推導出來的。”
劉院士抬手劃著電腦屏幕,找到其中一頁,指著上面的一條長長的公式問道。
謝承文確實不知道這玩意是怎么推導出來的,不過光輝知道啊,所以照著光輝的指示敘述就是了,謝承文在電腦的寫字板上用了五分鐘,就簡明而準確的將公式重新推導了出來,這些劉院士相信這篇論文確實出自謝承文之手了。
他的態度立馬轉變了,一臉和藹的贊嘆道:
“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想不到謝研究員這么年輕學術水平就已經如此高了,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博士導師是誰啊?如此人才竟然默默無聞,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這是在犯罪!”
謝承文干咳了一聲:
“我是自學的,劉院士,我是個修行者。”
劉院士聞言表情一僵,然后難以置信的看著謝承文:
“修行者?自學的?”
“對,自學的,而且,我原本的目的是研究法器,您知道什么是法器吧?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法器某一部分的構思竟然跟量子阱關聯了起來,所以就順便去研究了一番,諾,這些就是研究的結果。”
劉院士看著謝承文默默無語,想必,這時候他正覺得自己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人家只是業余的,順便研究了一下,就把自己幾十年的學習和研究給踩得不成模樣,這個臉打得真他么的疼!
如果謝承文沒說謊的話,還要他們這些搞科學研究的干啥啊,都去修行就好了。
謝承文與云無爭對視了一眼,這位老院士的情緒好像有些低落啊,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