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價值,其實是因人而異的。
謝承文不看重的東西,別人未必就不在意。
隔天早上,謝承文才帶著嚴鈺玲和云秀來到實驗室,想要帶著兩個女孩進行一次法器制作的實際操作,云無爭一個電話就將謝承文了他的辦公室。
沒等謝承文敲門,他的手機上又分別收到了嚴鳳羽和劉院士的短信,告訴他出事了,劉院士只是表達了歉意,具體的事情沒說,嚴鳳羽那邊則簡短的告知謝承文,芯片技術可能泄密了。
謝承文分別回復‘知道了’三個字,一副不怎么在意的輕松樣子,然后才抬手敲響了云無爭辦公室的門。
云無爭正在辦公桌后面打電話,見謝承文進來,他抬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示意謝承文自己坐。
云無爭也不避諱,直接就在謝承文面前打電話,聽起來似乎在安排什么人去協助某部門,很快,云無爭的電話打完了,他掛斷了電話,抬頭看向對面的謝承文,謝承文正把玩著云無爭桌面上的一個金屬擺件。
“那是我在戰場撿到的一個炮彈皮碎片做的。”
“怪不得有股子血腥氣呢。”
謝承文放下手里的金屬飛鷹雕塑,笑瞇瞇的看向云無爭,云無爭眼里閃過一絲緬懷之色。
“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昨天,某產業園研究所中的量子芯片樣品失竊,同時被竊取的可能還有大量的原始數據,一名參與實驗的人員失蹤。”
謝承文淡定的點了點頭:
“嚴鳳羽前輩跟我說了一下,細節我不知道,不過不重要,這種東西遲早會落在別人手里的。”
云無爭一怔:
“你倒是看得開,萬一別人搶先一步呢?”
謝承文呵呵一笑:
“云部長,芯片的制作工藝如今受制于我親手所制的模具,只要這個制作模具的方法不公開,他們拿到了芯片弄懂了原理也沒法生產啊。”
云無爭皺了皺眉:
“你確定?如果別人反推出了模具的工藝呢?”
謝承文笑著搖頭:
“哪有那么容易,就算人家告訴你某個合金的配方,你就能做出來么?事實上是否定的,這個模具也一樣,哪怕我當面告訴他制作的原理,他也未必能做的出來,更何況根據成品逆推呢?”
云無爭捏了捏額角:
“好吧,就算如此,可這東西一旦落在了某個國家手里,人家肯定搶先公布出來,然后再給我們扣一個偷竊技術的罪名。”
謝承文驚訝的看了云無爭一眼:
“這種事情您也擔心,他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唄,這種滿嘴謊言的國家難道大家看不透么?怎么您一個高級官員還擔心這個。”
云無爭無奈的搖頭:
“不是我擔心,而是平白無故的給人家潑一頭臟水,誰不惡心啊。如果能避免的話當然要盡量的避免了。”
“呵呵,什么時候我們能隨意的往別人頭上潑臟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