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開再也說不出話了。
任樂衫總結的很到位,這群人不就自以為很了不起,才會結伴而行,卻沒想曾被人捷足先登,尼姑庵里早已人去樓空。
趙開看著蘇安,微笑著問道:“我應該叫你惠安大師還是蘇安?”
蘇安笑著說道:“只不過是個名字而已,叫什么都已無所謂。”
趙開說道:“既然已經回到俗世,我還是叫你俗名蘇安吧。”
蘇安點點頭,說道:“可以。”
趙開問道:“你從叢柏庵離開,蔣媛媛去哪了知道嗎?”
蘇安搖搖頭,說道:“出家人不敢妄言,即便已落俗世,也不敢妄言,你還是自己去訓找吧。”
趙開又郁悶了。
蘇安不說,他豈不是白白成了蘇揚科技的人了嗎。
趙開悠悠說道:“看來我又得花費一大段時間去找人了。”
這話是說給自己聽,又是說給任樂衫聽。
任樂衫剛欲說話,蘇安用眼神制止了,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猛烈的咳嗽起來。
所有的一切,趙開都看在眼里。
他不知道蘇安為什么不讓任樂衫說話,但蘇安一定知道蔣媛媛的去處。
“難道她不想見到自己?”
趙開想著。
不應該啊,雖然事情發生的事情讓他難以控制,但終歸是有好消息傳來,至少她沒蹲監獄,李強也只是咎由自取,問題發生在哪里呢?
趙開想不明白。
既然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了。
任樂衫做東,邀請蘇安和趙開共進晚餐。
道路兩旁的路燈就像站崗放哨的衛兵,筆直站立,且有整齊,散發著昏黃的光芒。
老師就像蠟燭,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孩子們的未來。
衛兵又像什么呢?
昏黃的路燈不斷在車廂內閃爍,車子的影子也是不斷的拉長、縮短、再拉長!
這一次,任樂衫沒有再去蘇北小灶,而是去了一家叫做趙家土菜館的小店,老板是個近50歲的中年男人。
一進門,老板就熱情的迎了出來,跟任樂衫聊得火熱。
趙開一看,也笑了,他悄聲跟蘇安說道:“看來任老板吃過不少特色菜呢。”
蘇安只是淡漠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她回答的很簡單,也沒做評價。
十年的修身養性,早已讓她望穿世界,達到另一個極樂世界,對于任樂衫與老板寒暄,對蘇安來說并沒有意義。
趙開看著側臉的蘇安,白皙無暇的肌膚,沒有任何化妝品的裝飾,連她臉上的一根根淡淡的汗毛都看的清楚,每一個汗毛孔又是那么緊致,忍不住想伸出手指,輕輕點一下。
但趙開還是忍住了,他沒有在任樂衫面前那么放肆的去調戲一個剛剛還俗的僧人。
三人找了二樓的一個安靜的包間,菜品很快就上來了。
蒜蓉上海青、清蒸竹筍、涼拌油麥菜、蒜焗南瓜、醋溜白菜、家常豆腐,又上了三碗米飯,簡單又粗暴的素菜。
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