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游魂堡,已經亂糟糟成了一團,昨日游魂堡那么一鬧,更是讓城中的這些江湖兒郎們心里沒了底。
于是,就從昨日下午開始,斷斷續續的有人離開了游魂堡,可仍舊有不少人還留在城內。
經過了這兩三日的休息,郭小九終于是能夠下地走動,從他能開口說話開始,周子恒就拿很怪異的眼神,一直偷瞟他。
終于在禍水離開屋子的空擋,悄悄跑到了郭小九的床邊,小聲調侃道:“喂喂喂,你小子有些本事,寧仙子沒給帶過來,反倒帶來個比之寧仙子一點兒不差的女子。”
說著,還伸手拍了拍郭小九的肩頭。
這可讓郭小九的身子有些吃不消,不由的咳嗽了起來,卻在眼神中露出了幾分怪異神色。
果然,剛剛離開不久的禍水,一腳就踹開了屋門,殺氣騰騰地沖進了屋子來,惡狠狠地瞪了周子恒兩眼。
說來也怪,禍水一出現,郭小九的咳嗽聲,立馬就停了下來,急忙笑了笑:“沒事兒沒事兒。”
“哼!”禍水這才冷哼一聲,走出了屋子。
見到這番情景,周子恒有些羨慕地嘖嘖嘴。
“唉!”郭小九卻有些失落地嘆息一聲:“如果我說,落在這丫頭的手上,我時時刻刻都可能會把命給搭上,不知道你信不信?”
“嘿,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么好的女子,在大唐可不好找。”周子恒貼在郭小九身邊,小聲的說道。
“你呀,根本不明白這其中的道道。”郭小九也不是藏藏掖掖的那種人,把這其中的種種,緩緩地說給了周子恒聽。
待到攏清楚了這整件事情,周子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屋外,咽了一口唾沫,這才鼓起了勇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丫頭,可能是造化境界?還是在那隴東城頭,引出老爺子出劍的那個人?”
郭小九輕輕點頭,想要伸手撫上腰際,卻發現只能聽到鈴鐺響,卻摸不見刀鞘,這才注意到,佩刀和大道劍,都掛在窗沿邊上。
“不得了不得了,這事情有些奇怪。不對呀,這幾天可都是她照顧在你身邊,依我看,他分明就是喜歡你才是。”周子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
“我也很奇怪呀,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丫頭?”郭小九從床沿邊摘下了佩刀和大道劍,佩刀掛在腰間,大道劍負在了身后。
這才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郭小九急忙擺了擺手:“感情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你說這丫頭喜歡我,我看倒未必,說不得,現在還在后悔那天貿然出手,讓我撿回了一條小命。”
話到此處,禍水又再次回到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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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不敢去看向禍水的方向。
見到郭小九已經站在了地上,已然佩刀負劍,輕輕皺了皺眉頭,想要訓斥兩句,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好像有些不舍,禍水從腰間抽出了一個錢袋子,扔向了郭小九:“先還你二百兩,等我還完了錢,你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不用去問都知道,這丫頭最后還是把那根發簪給典當了,郭小九心中如此想到。
等郭小九接到了錢袋子,禍水這才嘟著嘴,轉過了身,有些不舍的走出了屋子。
在關上房門之后,這才敢悄悄從懷中,摸出來那根發簪,又嘆息著放了回去。
好不容易能夠活動活動,郭小九也就閑不住了,他隨著周子恒走出了副都護府,在游魂堡內轉悠了一圈。
如今的游魂堡,突厥騎兵才到了城外短短兩日,已經沒有了郭小九剛剛入城時的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禍水的舉動,讓郭小九心中多了個心眼,每當路過這些街巷之中的典當鋪子和飾品鋪子的時候,郭小九都會進去跟店鋪老板攀談幾句。
剛開始還有些好奇,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其中道道的周子恒,可在心中念叨起來,這事情可不得了,倘若自己沒有猜錯的話,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