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將軍勸柳夫人:“也許宋夫人也不知曉,沒聽說嘛,指婚圣旨是求來的。”
就在這時,京城的密報來了。
密報上有關于這次大戰后,皇上升誰降誰的消息。
以及,京城大事,最近讓京城許多閨秀哭瞎眼的,陸畔封王,剛當王爺就定親了,黃龍知府宋福生女兒被指婚煜親王。
柳將軍瞪眼瞅手下:你這送的是不是有些晚啦,啊?
與此同時。
黃龍二把手周同知府邸,只和柳將軍差一個時辰,京城的周家也給來了信件。
周同知和周夫人正在吃飯,倆人的身后站著六位姨娘,在給布菜。
能給布菜的,就算有些身份的姨娘,還有一些不入流的,壓根不能來正院。
周同知放下筷子看信,看到某一行字,使勁瞪了瞪眼,以為自個看錯了。
過一會兒,又瞇眼,重新看一遍。
細琢磨了一番,恍然大悟,啊,難怪。
周夫人問他怎么啦?
然后周夫人聽完就吃不進去飯了。
不可置信。
壓制不住的羨慕嫉妒,憑什么呀。
王爺女婿。
宋知府家里上輩子燒高香啦。
知府聽起來四品,似乎很體面,可皇朝各城的知府多啦,京官三品以上又有多少,陸家是什么樣的高門,俯視所有官員。
宋知府在國公府面前,他就不夠看,算個什么。
而煜親王又是什么樣的身份,她雖沒見過王爺,但連百姓都知曉陸家獨子儀表堂堂。
憑什么這種天大的好事兒會落在宋家頭上。
周夫人心理是如此,只是行動上,卻是在送走周同知后,打算面帶笑容去見錢佩英恭喜一番。
她倒要聽聽,咱們的知府夫人會怎么說。
噯?怪了,京城傳遍的事兒,王爺昨日來了,只聽夫君說,帶來什么什么親屬,宋知府膽肥了沒跪,其他可是毫無動靜。
周夫人和身邊嬤嬤笑呵呵地說,“不會是還沒想好,王爺想變卦吧。”
煜親王要是想變卦,想必皇上也會理解,王妃人選確實需要深思熟慮,那可有熱鬧瞧了。
她太希望是這樣了。
周夫人甚至在心里祈禱陸畔變卦。
王妃是誰都行,她就不希望是錢氏的女兒。
有什么呀,家里趁啥,你怎就那么好命。
倒是她身邊的老嬤嬤,認為夫人無法心想事成。
忘了陸家送的那把官椅啦?
變卦的可能性極小,不想惹夫人嫌棄才沒提。
……
而此時陸畔瞇了一覺,起來了。
他趴在床上,小廝在給他后腰擦著藥油。
昨日掉下墻,摔的不輕。
尤其是最后一回,被茯苓壓的,地上有石子,正好磕到他以前征戰已愈合的傷患處。
陸畔扭身問順子,“寫完啦?”
順子在少爺休憩時,那真叫一個奮筆疾書,和親衛們湊到一起,好些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靠回憶和討論,愣是做出一沓子人事檔案。
只是:
“少爺,別看咱們陸家軍人不少,小的也寫了這么多人,但是完完全全符合您要求的,說實話,少之又少。”
先和您報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