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掰著手指告訴陸畔,有,全有,而且她家是大頭。啊哈,對啦,這回過后,她家就能有大錢啦。
而陸畔心里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他岳父了。
他岳父不是靠百姓諷刺的做官三年,十萬雪花銀。
沒有靠壓榨,沒有亂七八糟需要他出面幫助的事,照樣越級做官,跳著升遷。
再以他剛才核算過的賬目,以茯苓說的都是占大頭,他岳父不足三年,不,是一次展銷會就能問心無愧地掙到十萬雪花銀。
“岳父是不是有一套從三品服?”
宋茯苓說,是。
大帳外,宋福生耳朵很熱。
是誰?誰在背后說他?
不會是有人在惦記他的錢吧。
宋福生步履匆匆,走進帳篷。
“咳!”剛進來,宋福生就咳嗽一聲。
不得不出聲提醒,那是在作甚,外面有的是奶皮子,陸珉瑞,你要是想吃向你奶要去,咬我閨女手里的干什么。
陸畔耳朵也騰的一下紅了,急忙站起身,嘴里含著奶皮子向遠走幾步,離茯苓遠一些。
宋福生瞟陸畔一眼,又瞟一眼。
然后才對茯苓說,“我不方便過去,你去告訴你大伯一聲,不能再賣了,今夏的已經沒了,咱還得自己留些。冬日的單子更不能接,扣大棚種植,咱們給的價錢太低,不合適。”
茯苓點了點頭,出去了。
陸畔望著茯苓的背影,提醒宋福生:“岳父,您該準備在京郊備地了。”早準備,不慌不忙。
提起這個,宋福生嘴角也有些壓不住。
沒想到,交易數目太亮眼。
這是他在舉辦前沒敢想的。
而此時宋福生心里明鏡的,知道陸畔話里意思。
恩,確實搞好了,這面留下一套治理措施按部就班,別看他好像沒干多久,皇上備不住在知曉后,他可能真的又要走了。
沒辦法呀,像他這樣的人才,有地方治理經驗的人才,走進過百姓中的基層官員人才,還是本應科舉完就入翰林院的人才,說什么都不是紙上談兵,就是如此緊缺。
而且如若真能順利離開,一步登回京城,也是他目前很希望的。
這樣的話,女兒成家后,還能在女兒身邊。
但宋福生當陸畔面前端著,低調,沒有下詔書前,一切還沒有定數,以免打臉。
“不著急。要不是有你和茯苓,哼,我一輩子待在這里都行。”
說完就走了。
不著急什么呀。
事實上,宋福生特意和老崔聊過幫忙買地,老崔那里離京城尚算不太遠,地也便宜,總之,性價比比較高。
另外,他也知曉羅判官著手,預備要給皇上寫信啦。
就等著展銷會結束,向皇上匯報最終稅收數額。
宋福生對老羅辦的這事心里還是很滿意的。
有些事,不能自己夸自己,對不對?
別人夸就不一樣了。
最好別人夸完,皇上問到頭上,都要表現出:
嗨,什么大不了的,皇上,臣拿俸祿,這不是微臣該做的嗎?有什么好匯報的。
臣要是知道羅判官他如此多事,臣就不能讓他擾您。
直接稅銀一交,就得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