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不是也需要見血啊?比如哪里受傷。
宋福生和錢佩英立即反對,可不要讓孩子身上見血。他倆頭一個舍不得。
姥姥姥爺一起看向陸小飛。
俺們長這么白胖容易嗎,是不是?
這一身小肉鏢,哪里是肉,那是全家人的愛。
不提他們女兒,就說女婿。
從這孩子出生,凡是哭鬧,只要女婿在家就半宿半宿悠著哄著。
那時候剛出生斤數不重,陸畔連伺候孩子再照顧茯苓,茯苓出月子胖了,孩子也結實了,女婿瘦十斤。
給娃哪里磕碰出血,別看陸畔現在就開始對孩子板臉扮起嚴父,那頭一個就會不干。
更不用提那陸丞相,從這孩子出生,忙完公事哪里也不去,先去看曾孫。要是哪里伺候不周,連著老夫人一急眼,就會打殺近前伺候的人。
茯苓那四個大姑姐更是,拿弟弟家唯一的孩子當眼珠子。
再者說,就是姥爺宋福生和姥姥,也不能想象外孫見血的畫面啊。
你看,剛提一句,倆人趕緊讓打住。
我們不試驗那個。
倒是宋茯苓:“我是說,順其自然。他能和咱們仨一樣能被彈出去,就說明是主人唄。他要是將來有機會自己進來,就知道他是啥功能了。”
宋福生到底又給陸飛舉起來,不想讓孩子自己玩,控制不住就想稀罕,聞言笑道:
“飛呀,最好集成所有本事。這樣的話,姥爺給你多存東西,還沒人能知道。
姥爺給你在這客廳堆個金山。棚頂有多高,咱家金子就摞多好。
床上也擺,地上,窗框掛上,再給你多存吃的,多存兵器,你可就厲害了,隨手掏。抬腿說走就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錢佩英跟在一邊接話:“別說金山銀山,要是道遠,媳婦都能給備上,給她送進來,不想讓她出去,她就出不去。”
宋茯苓扶額,聽起來真像一個紈绔子弟。
錢佩英忽然道:“俺們現在能吃輔食了,先看看能不能給變回來唄。”
沒一會兒,錢佩英特意出去又重新進來補貨,高興的不行,“你們倆看看,給他刮下去做糊糊的,全變回來了。人家備不住真有本事趕明自己進來。”
宋福生再次一把托起外孫,滿客廳都是小肉球的笑聲。
“等再大一大,姥爺的大寶給你擦臉。姥爺那些衣裳襯衫大皮鞋運動鞋都給你穿。手機拿出去用,拍,拍噢飛。”
宋老爺又鬧心了,悔,當年咋就不住平房,要知道有如今,把汽車都開進屋帶到這里。趕明讓俺陸飛開大吉普出門。反正飛有油,使完了還能有,
隔兩日,為好奇試驗,宋茯苓特意回娘家,到底向空間里扔了一只雞、一只鴨、一只鵝。
逮捕的過程,給她兒子笑的嘎嘎的。
錢佩英忍,特意忍了兩個多小時才和宋福生進空間。
倆人一看,艾瑪,把這屋禍害的。
快給雞鴨鵝送出去。
果然,即便是活物給扔進來,宋福生要是不出手,它們也出不去。
就陸飛有本事能給自個彈走。
不過,三口人還是商議了一下,陸飛小帶他進來玩玩沒啥,但是在他還不能保守秘密前,小孩子不知道輕重,就不再隨便給他送進來。
可是萬萬也沒想到,這小白胖記憶力那么好,陸陸續續也就進空間五六次,那就能記住。
……
小兒冒話兒了,第一句叫出的人是,用大眼睛望著陸畔:“爹。”
陸畔:“……”